然后,这件事造成了盛斌和苏式之间自认识以来最大的一次冲突。
苏式差点把盛斌家拆了。
“到底是谁告诉你,你可以替我做主了?”打的手都发麻了,苏式指着盛斌的鼻子:“苏业有什么好歹,你信不信我会拖着你一起陪葬?”
盛斌捂着腹部靠在门上,半天才应了一句:“随便你。”
这种折磨,从苏式能够下床就没停止过。
以前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个男人的破坏力和杀伤力,相比现在,以前那些霸道的行为或者情绪爆发简直就是小儿科,连他苏大少爷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表现出来。曾经他认为俩人动起手来他不至于落在下风,现在看,果然是技艺再高也架不住不要命的。
盛斌带着浓郁不爽的回答显然比沉默更加刺激苏式,他扯起盛斌的衣领瞪着他:“你还真是不怕死……”
“先等你杀的了人再说这句话吧。”盛斌皱着眉哼了一声,身体各个地方透出的酸痛感让他没多少j-i,ng力跟苏式逞口舌之能。
苏式拎着人往门上狠狠一撞:“盛斌!”
盛斌闭上眼睛以缓和苏式蛮力造成的钝痛,然后睁开眼看着苏式:“苏业出事到现在,你去看过图拉娜么?”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苏式愣了一下。
“我昨天去看过她,情况很不好……你与其在这里发疯,不如想想怎么照顾苏业的儿子。”
这一屋子的狼藉,简直跟狂风过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