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以为他喜欢我,哪知道他竟然在对我述说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浓浓爱意?
「但我已经接受了你,你不能像她……不!不准像她那样抛弃我。我要你眼中有我,我要你爱我,就像以前那样爱……」
「你说接受我?而且,要我的爱?」我非常惊讶从他口中会真的说出这种话来。他一直不要我的爱的。他今晚是怎麽了?「我以为你不会想要的。你……是喝醉了吗?」
「当然没有!我们是不会喝醉的。我们五个人,最不可能的事就是喝醉。」
「你上次明明喝醉了。」而且,阿智在我家也喝醉了。
「那是骗你的。纯纯她们知道我喜欢上你了,才谎说我醉的。」
「但你真的喜欢我的话,那为什麽要带我来这里?难道不是要我看你对另一个女人的痴情?」我承认我有多疑性格。
「我已经十年没进来这里了。今天带你进来,是要当你的面拿下那些照片,因为我爱你,我要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不再有其他人。」
「很戏剧化。」而且,不具说服力。我有点不大相信地苦笑,「你带我来到底为什麽,请你直说好了。」
「我说了,我要你爱著我。不只是爱我一个人也不要紧,我可以忍受,但至少别排在太远好不好?」我的身体突然被正面抱住,「久恋,你今天叫了他的名字。你叫了全部人的名字,唯独叫我全名。本来和翁特肯平等,我可以不在意,但,你今天叫了他阿直,却依然称我柯愿直。这个发现真的令我非常难受。」
「那只是个称呼而已。」
「我曾为她不再弄lkiss,但我跟你保证,我以後都每天弄杯给你喝,好不好?你别把我排在最後一位,好不好?」
「lkiss是阿圣来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叫的酒。我和阿威弄不出的……」我不明白他怎麽提起lkiss,「那个女人,是阿圣的谁吗?又是报复之类吗?」
「不是!当然不是!我提起lkiss,是要让你知道,不是唐应威可以每天给你一杯,我也可以像郑峻野每天跟你说一个笑话,我也可以每天像郑韵野陪你玩游戏,我也可以像翁特肯每天弹首情歌给你听,你别抛下我……」
「我没打算抛下你。从来没有。」我才是怕他不要这个和这麽多男人同时在一起的我吧?「其实,你不需要改变自己的,我觉得你很好。之前你弄给我喝的那杯酒就很好喝,而且,调酒的话,阿威每天都住在吧台,他会弄给我喝,甚至,我自己也会弄了。至於笑话还是游戏,有峻野和韵野就够了。但,说到你和阿肯最在行的歌,你如果不介意,我觉得你有空时,可以和阿肯轮流弹给我听是不错的享受。」
「久恋,就是因为这样,我无法不爱你。」在我头顶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我的身体被松开,然後,我被拉到屏风後面。我惊讶看到那里竟然有张床。「我要你,久恋,我要你。」
「我很高兴听到你这麽说。」昨天才开始和我的第一个男人恢复xìng_ài关系,我有点害羞,又有点兴奋地回答。
就那样,那天,我和阿直(最後我被强迫必须喊他『阿直』)直到隔天,才走出那间已不再挂上任何照片的房间。
「其实,我会带你来这里的另一个自私原因是,就连纯纯也没有这间房间的钥匙。」阿直牵著我的手,有点害羞地说,「因为我不希望有人会打扰我们。」
在我和阿直两人手牵手地回阿威的房间时,我看到脸色难看(说难看是好听,其实是,脸色很坏很坏)的四个男人已在房间里等著我们。
「柯愿直,你把我老婆带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一整天,甚至一整个晚上?」我和阿直还没开口,就被阿威劈里啪啦地大骂。
「阿威,对不起。」顿时非常内疚地,我抽开被我的手,走向阿威。
「你别一直道歉,你也要让我安心才行啊!」阿威说著,难过地叹气。然後他摸了头发,又再叹气,「你先去洗澡吧!」
猜测或许他们五个需要『开会』,我就乖乖地听话点头,但当我出来时,却发现房里只有阿威一个。
「你们都谈好了?」未免……太快了吧?
「你一定很累,一夜没睡吧?」我的头发被轻抚著,阿威的声音是惯有的温柔,「恋恋,你先睡吧!」
「阿威,你生气我了吗?」他竟然不再称我『老婆』。
「我凭什麽生气?你爱著柯愿直和翁特肯,我是早就知道的。你一回来就和他们上床,身为你名义上丈夫的我,根本什麽也做不了,我气什麽?」
「我只是先和他们上床,我又不是只和他们一起。」阿威的低声委屈责骂,让我无法对他生气地回驳。我回握他在我头顶上的手,说:「你如果不介意,我现在还不算太累。」
「你在暗示我可以……要了你吗?」阿威的喉咙急快蠕动,问。
「当然,你是我的丈夫,我的老公。」发现阿威终於软化不再生气,我不由得笑著示好回答。
之後,不需我多语地,阿威就把我带到床上,要了我。依然是急,依然是快,依然是失控。但,怎麽也比他刚才的疏远态度来得好。
在我主动跟他们道歉而和好的第四天,韵野早上一来到阿威房里,发现昨晚与我缺席一整天的阿威不是因为要照顾我,而是因为疯狂没克制地要了我一整天後,韵野执意要光明正大(让所有愿的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