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铁蛋这么说,李壮才坚定地点了点头。
“哎呀,兄弟,你干吗不早说呢!”只见王铁蛋迅速地走到李壮面前接着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李壮万万没有想到王铁蛋手上的力气居然是如此之大,当那手落在李壮肩膀上的时候,李壮只觉自己的肩膀忽然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尤其一块巨大的石头砸在了上面一样,只听到李壮啊的一声,接着整个人痛的弯下了腰。
“哎呦。”李壮痛的了出来,王铁蛋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于是连忙道歉。
“妈妈,他是谁啊?”孩子显然不知道李壮是谁,毕竟他从来没见过,于是好奇地问起来。孩子这么一说,才将女人和男人从惊愕中拉回到现实里来,待听到李壮自我介绍说是医生的时候,孩子的妈妈眼里一下子有了亮光,于是她松开孩子,着急地问李壮:“大夫,你当真能治好我家孩子的病吗?”
“试试吧,不过我需要更多地了解下孩子的病情。”李壮说。
“病情?”女人瞪大眼睛重因复了一遍。
“噢,就是说孩子发病的过程。”李壮解释了一番。
“恩。”女人应了一声,接着沉思了一会,最后又将脑袋抬起来,顿了顿继续说:“要说孩子患怪病有一年多了,要说起因吧还是要从他爷爷说起,这孩子呀,打小就和他爷爷亲,我和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出门做工,没象样地带过他几天,可以说孩子是被他爷爷一手带大的,可就是在一年前孩子因为去山里玩耍,不小心迷路了,我们到处去找,他爷爷非要跟着去,我们不让可是不行,老人家年纪大,而且山里路险,我们还真怕出事,可担心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老人家在走山路的时候不小心跌进了山坳里,当场身亡,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孩子整个人就都变了,起初是一个人少言寡语,慢慢发展为精神失常,最后就到现在了。”说到这,女人的声音已经完全哽咽掉了。
听完女人简单的叙述,李壮很快想到了孩子的癔症很大程度上和他爷爷的去世有关,心病当心医,李壮顿时陷入了沉思中,究竟该用怎样的办法呢?
女人显然很伤心,泪水又在眼睛里打转,她顿了顿继续说:“自从孩子爷爷去世后,孩子就一直处于深深的自责和悲伤之中,无论我们怎样劝说都不管用,我们本以为可能是孩子一时无法接受,时间长了,可能会慢慢好点,可是我们却发现,随着时间的延长,孩子的情绪并没有很大的改观,他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不吃不喝的,我们实在担心,又不知道怎么办,一天深夜,孩子忽然大叫起来,我从来没有听过那样的声音,等到冲到孩子房间的时候就发现孩子已经躺在四肢抽搐口土白沫,眼睛里满是惊恐了,我吓的要死,赶紧把大夫喊来了,大夫说是中了风邪,没什么大事,并开了几付中药,可喂孩子喝下去后,第二天,孩子不但没好,反而还加重了,他甚至像疯了的狗一样到处撕咬。”
女人说到这怀里的孩子非常懂事地用手给女人擦掉脸上的泪水,接着仰起脑袋愣愣地望着女人,随即女人又一把将其紧紧地抱在怀里。
“哎,孩子一年发作好多次,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啊!”半晌沉默的男人叹了口气。
李壮依旧在皱着眉头,此刻他的大脑依旧在告诉运转着。
有解决的办法吗?有,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只是怎样才能更快更好地解决呢,这是摆在李壮面前的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
首先,自己明天就会离开此处前往成都,所以长时间做心理辅导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该怎么办呢?李壮站了起来,却是在一瞬间,一个念头掠过了李壮的脑海,于是他不住一兴奋,答案似乎很是明确了,对,心病当心医,解铃还需系铃人,李壮有了答案!
“有办法了!”李壮兴奋地喊了出来。
“是吗!”一旁的王铁蛋听到李壮这么说也兴奋起来,“什么办法!”
李壮并没有直接告诉王铁蛋是什么办法,他而是走到床边,目光和蔼地望了下躺在女人怀里的孩子,虽然李壮没有任何恶意,但孩子怕生,还是被李壮给吓的身子不住一抖,直到李壮温和地说了句:“你叫大黑是吗,别怕,想见爷爷吗?”
待是听到李壮说到见爷爷的时候,孩子起初以一种愣愣的目光望着李壮,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看到孩子的警惕心放松多了,李壮终于长呼出一口气,顿了顿他继续说:“我马上就能让你见到爷爷,到时候你有什么心理话都要和他说啊。”
李壮这么说孩子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有些困惑地问道:“当真能见到爷爷吗?”
“恩。”李壮坚定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转向王铁蛋女人和男人,说了句:“你们先出去一下吧,我要让孩子见到他爷爷。”
“啊!”王铁蛋惊呼出来,他喊了一句:“兄弟!”
李壮只是淡淡一笑,他显然明白王铁蛋的意思,“你们想让孩子病好的话就得听我的。”
“那……那好。”王铁蛋支吾着应着,随即对男人和女人说:“大哥,嫂子,我们还是先出去一下吧。”男人女人看了看孩子后又相互望了下对方,于是起身要下床。
“爸爸,妈妈!”孩子喊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女人。
“大黑,你难道不想见到爷爷吗?”女人抚摩着孩子的脑袋说。
“想,做梦都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