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得怪你。”妥协地歪了下头。
“也许我们都没法度己。”他评论道,然后又说:“保证他安全最好的办法,当然是——”
“他不想那样。”
“是他不想,还是你想保留他原来的模样?”
“二者兼而有之。”
礼貌地停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但不久后的将来你还是要做出抉择。让他成为我们的一员,还是看着他变老然后死去。”
k没回答。
“当然,两种方式你都会失去他,某种意义上。”
“是的,真是谢谢了。闭嘴吧。”
不说话了。他们抬头看着john走出来。他在把袖子放下来。
[啊,福尔摩斯兄弟俩。]
[别说话。我们走。]
现在他们到家了。没错,家。john想着,把两杯热气氤氲的茶端进客厅,然后坐进(更像是瘫进)沙发。k终于出了浴室,而john从沙发里起身去看是否还剩热水。
[茶。]
[看见了。]
[不客气。]
[是啊,谢谢您的茶,也谢谢您给我胸前留的那颗子弹。]
[也谢谢您差点为我吃了颗毒药。]
[我们精力充沛的讨人厌了。去洗澡吧,你身上全是医院的味道。]
john进去用还剩的温水快速地冲了个澡。
他们终于躺上床,两人肩并肩地躺着,除了手紧紧交握其他部位都没有接触,仅仅是轻轻挨着。k此前喝了太多血,现在一点都不想继续喝。他们显然太过劳累,因而毫无x_ing致,而他们的感受也没什么好谈的。没有好谈的,他们也不想谈。确实没必要。他们已经和彼此紧密相连了。
[一周前我还无比痛恨吸血鬼,和其中一个待在一起我都宁愿去死。]
[没错,我还记得那段充斥着玻璃的时光。]
[现在我却为了救一个吸血鬼而开枪打了人类。]
[你没杀死他。]
[没有。可怜的家伙,我或许该杀了他。还不如死了。]
[或许有一天他能逃开。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在你开枪的一刻开枪打你?]
[他是个血奴。他只会听命令,自己没法独立行动。这样我就有一两秒的行动时间。]
[但是如果你开枪打y——]
[他就会自动开枪。血奴绝对会保护自己的主人。]
[就像以前你在巷子里的反应那样。]
[对。]
[那全是因为血奴的天x_ing吗,还是——]
jok那边。
[不全是。]
[那就好。]
他们两个都笑了。
“话说你当时在想什么,你把药放在嘴边的时候?”john突然问。“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有50的概率拿到无毒的那粒吧?”
k哼了一声。“没有。”然后他说,“……我在想,这真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一周。”
john温柔地勾起嘴角,他把脸转回来,重又盯着天花板。“这也绝对是我过的最刺激的一周。”他承认道。
[明天你必须得更新博客。]
[天,那工作量可真不小。]
[但先去乐购买热巧克力。]
[那你干嘛,裹在你那丝绸睡衣里像个土耳其大官似的瘫着?]
[我被手枪打了,john。我得恢复一下。]
[真木奉。我还被绑架,被捆起来,被鞭子打,被调戏,被下药呢——]
[你又挑衅我,我是不是又该用马鞭做点什么了。]
[天,很x_ing感。你什么时候学会那个的?]
[色……情网站。]
jok翻了个身,胳膊和腿紧紧地缠住他,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脸在john发间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