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下皆为朕所有,你相公要听朕的话,连你也不许忤逆朕。”
她不愿相信自己被别人操弄的事实,一时悲从中来,哭咽着道:“可臣妾是你臣子的妻子,你怎可夺他人之妻?”
看着她掉泪魏宁渊也觉得美极了,脸上少了情欲的她又变得柔和端庄,明明裸着身子娇柔入骨脸上又一本正经,和之前妖媚惑人的妖娆不同。他抹开她脸上挂着的泪水,大手摩挲着她的脸,轻轻说:“没什么为什么,天下都是朕的,朕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眼泪越掉越多,抹都抹不干净,他有点心烦,语气也强硬了许多:“哭什么,跟着朕有什么不好,除了名分朕都可以给你。”
可柳毓枝觉得自己没有了清白,活着也是给家里蒙羞,便欲取下发髻上的朱钗自尽,却被人拦下。
“你想自尽?以为朕奈何不了你是吧,朕告诉你,你若自尽,朕就下令诛王氏一族满门,也让你在黄泉路上有人作陪,可好?”
她看着他嘴唇一张一合,说的话句句刺在她心里,感觉像是处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心里又想到什么,像是有了一个信念。
“我相公会来找我的。”
他脸上泛起一个轻蔑的笑意:“如此,你便等着吧。”
他长得很好看,只是身上那种阴鸷的感觉让她害怕,此时更像是在嘲笑她的痴心妄想。
“现在你清醒了正好,转过去趴着,屁股翘高点。”
她不愿但挣扎也没有用,两下便被翻过身去,摆成一个跪趴着的yín_dàng姿势,圆润的屁股向着他展示,肉穴里还缓缓滴着浑浊的液体,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勾引人操她。
“你看啊,你天生就该在朕身下,你的sāo_xué裹着朕的龙根是多么的紧,那么多yín_shuǐ都是为了朕流出来的,你这身子是多么喜欢朕。”
“不,不是,我心里只有相公,不要,不要,捅太深了啊!”
跪趴着的姿势让她觉得羞耻,男人的阳物太长每次都会捅到花心,弄得她全身酸软没有力气再挣扎。而就算有力气也大不过钳制在她腰上的那双手,只得任他索取。
“你相公?你相公会像朕一样操得你这么爽么,你们做过那么多次你的sāo_xué都还那么紧,朕从来没操过这么紧的穴,难道不是你相公无用,是根细棍子,还是你天生就淫浪,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
“不……不是……我相公……最是勇猛……”她已经沉醉在这漫天的yù_wàng里,承受着身后巨物的侵略,却还要给相公辩驳。
“哦。”他抽出他的yù_wàng,看着那湿漉漉的xiǎo_xué欲求不满地开开合合,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如此,朕比不上你相公,就不操你了。”
“不。”她下意识地做出反应,没了钳制住她的手,她精疲力竭地倒下。
不受侵犯她应该高兴的,但她的身体为什么那么难受,一股难言的痒意从花心蔓延,她想要大ròu_bàng在她体内狠狠地冲撞,越大力越好,还想得到浓浓的jīng_yè,对,jīng_yè,有jīng_yèxiǎo_xué就不痒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yín_dàng,会在别人身下扭着腰肢魅惑地呻吟:“jīng_yè,给我jīng_yè。”
还有一个邪恶的声音问她:“谁操得你更爽?谁的ròu_bàng更大?”
“是你,都是你。我要你操我。”她听到自己说。
“是你自己说的。”
他就着她侧卧的姿势掰开她的腿就开始冲刺,一只手还抓住晃动的乳儿大力地蹂躏。这样插弄了几百下以后,终于射了出来。
pēn_shè过后,她得到了满足,再度瘫软在床上,可为什么,心又这么痛。
题外话:皮一下,这几章一句话概括就是,黑心皇帝阴谋终得逞,美艳少妇寻死为哪般
第二十章诞女
永福宫里,竹翠正给皇后回话:“听说王夫人病了,似乎还有些厉害,说是上次宴会回去以后就不大好了。”
“那本宫派去的太医呢?”
“说王夫人只是体弱,好生将养就是。”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怎么她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但又说不清哪里有问题。听说那王大人升官到了三品,是件喜事,罢了,还是先想想自己吧,母亲前几日进宫跟她说,既然当了皇后以前种种就不要再提,太子是国本,要早日诞下太子才是要紧的事。她都不好开口说出实情,又怎么能说呢,陛下都没让人知道,他近来得了个美人,日日宠幸,更是顾不上她了。
她自然是想不到,在过去几个月里,皇帝每日在寝宫里奸淫臣妻,日日操弄。在某一次干穴时由于柳毓枝直呼痛苦,下身流出血水请来太医才知道她竟已怀孕月余。
柳毓枝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只觉五雷轰顶,她不易受孕,以前和王权日日欢好也没能怀孕,让她颇觉遗憾,如今却又讽刺一般给她一个孩子。
她不想要这个孩子,可皇帝的人紧紧地盯着她。他似乎还很在意,胎没坐稳的时候都没有强迫她,也是,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却是∮qu号 7~8.6~0*9*9*8/9~5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可过了头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