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算是决裂了,我去找她有些不太合适,还是由苏月出面吧。
苏月点头回话:“苏月明白。”
“千诺,你困不困,困了就倚我胸前靠一会儿。”阿酷翻身坐好,拍了拍胸脯。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男女授受不亲。”
阿酷皱着小脸,竟然都不反驳,不久之前还劝李甲,当时说的多好啊,看他模样是愈来愈委屈可怜……
我是在不受不住他这样,便回了句:“好了,我开玩笑的,我有苏月,你还是把胸脯留个其他小姑娘吧。”
“你就是嫌弃我。”阿酷闷闷回了句。
“……”这人怎么总觉得怪怪的,别人这样是可爱,他这样只能归为娘炮,不可理喻,我没有怼他,因为现在提不上心情,还是先好好休息下吧。
只是这马车上怎么睡都不舒坦,所幸夜半时分总算到了豫城外,又被留在了城门外,这晚上关城门可真不是个好习惯,我们在马车里还好,就是李甲挺惨的。
苏月取下我给她的衣袍,给外面的李甲披上,李甲不好意思接过,我给推了回去,“我与苏月公用一个就是,你在外面凉,披着吧,实在不行就进来歇着。”
“李甲乃习武之人,皮糙肉厚的,万一睡着有什么不好的习惯,岂不是惹阁主心烦,李甲就在外面吧,多谢苏姑娘。”
“李哥哥,不用客气。”李哥哥?苏月喊得真好听。
“千诺妹妹,夜深人静的,快睡吧。”阿酷在对面悠悠道,真是煞风景。
“知道了。”我嘟囔,抱着苏月互相取暖,一夜好觉只是第二人醒转过来,脖子有些不舒服,又是揉又是让苏月帮忙按摩,才恢复如常。
下车时已经入了豫城,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进去叫了饭,昨夜都没怎么吃,确实饿得慌。
只是人多的地方,难免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我旁边这桌不就聊上了……
“我们大燕这位新任太子,生得fēng_liú倜傥,行径堪比少宗啊。”少宗?不就是关于神女预言里那个太子萧敬山吗?也算是大燕开国重要人物,萧逸和他这位先祖比,不配!我心中有些鄙夷。
“顾兄此话怎讲?”他旁边那人问道。
“白兄有所不知,这位年轻太子减免百姓赋税,还惩治了一大批贪官污吏,其中就有牛郎织女村哪位……”
女郎织女……我陷入之前与萧逸的那段回忆里。
“千诺莫不是傻了?”阿酷搭话,也把我拉回现实,苦笑一声,萧逸或许只是顺便解决了那些人吧,怎么会与我有关,事到如今,我竟然还在自作多情。
“顾兄,我们大梁最近生了大事啊,听说老国王身体欠佳,怀王世子带王世子把持着朝政……”
“这是要逼宫?”那个顾兄说完立马捂住嘴,“咱们适可而止,适可而止,还是不要提了,被有心人拉到官府,怕是少不了一顿板子,打的你我皮开肉绽。”
白兄闻言也止声,我和阿酷,李甲,面面相觑,拓跋浚果然觊觎皇位,他此举恰好合我们所想,我们赶紧吃饭。
吃完后让小二准备了几间房,这几日疲劳一直奔波,是该好好净下身子。
小二准备好热水,我们便各自回房。
一番收拾下来,已是晌午,阿酷提议先休息一夜,明日再启辰,我们纷纷同意,中午的饭菜是端到阿酷房中的,我们便没去大堂里吃。
“千诺,看来拓跋浚很有可能想篡位。”阿酷压低声音道。
“只是不知那些朝臣会不会同意,毕竟他平时的放荡实在风平不好。”到时候篡位不成功,岂不是功亏一篑,还要啷当入狱。
“他既是代理朝政,定有支持者,到时候回了金陵我再跟父亲说道几句,他一定能成,前提时如何找他借兵。”阿酷说中问题关键。
“走一步算一步吧,先让苏月去探下慕儿口风,说不定那拓跋浚的野心并不支部与大梁。”
阿酷点头:“有道理,千诺等吃完,你留下我有话要问。”
我看了看苏月和李甲,想来他们应该不会在意,“好,那一会儿苏月还有李甲,你们去街上采买些路上需要的东西回来。”
“嗯。”
“好。”李甲和苏月纷纷答话,很快一顿饭就到了尾声,李甲和苏月离去,叫小二上来收拾走碗筷。
阿酷把门关好,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最里面小声道:“你之前在圣女族没有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大言不惭想要毁了整个大燕。”
“我本就要告诉你,李甲不是在嘛,总觉得不方便,不过现在你正好问,我便同你一一道来吧,此事说来话长……”
算起来,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还未出生,我的母亲丹珍,也就是上一任神女,与当时只是侍卫的一名男子也就是我父亲有了情愫,不过我并不想称呼他为父亲,因为他不配!他们一直偷着没让人发现。
没过两年,他们就按耐不住寂/寞,发生了关系,母亲怀上我,但是被圣女族也就是姑姑给知道了,强行带了回去,这也对的上汴京那位车夫老伯的话。
十月怀胎,一早分娩,母亲生下我本要被处死,但是圣女族人没看住,让她离开了,母亲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