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要搂着我……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可没那么矫情。”跟着顺手将他推开。
阿酷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退到一侧,给我开门。
为了不太引人注目,我们尽量绕着路走,经过之处多无人在,还是回到了之前阿酷的居所,入门前我将面具摘下,让阿酷找个地方藏起来,我这衣服实在没有过于宽松的地儿。
自此,我便成了阿酷,包养起来,还有了身孕的小娇妻,府中没有人知道我的全部姓名,只知道他们的主子唤我阿溪,约莫猜测我姓中带了溪字,统一称呼我一声女主子。
阿酷给拓跋浚的理由是,我有事情要回圣女族处理,大致要半年时间,圣女族虽然烧了,但是一定还有流落在外的族人,需要我去将她们找回来,重新组建一个新的圣女族,而实际上,这事我让李甲陪着苏月戴着我的面具,去替我去办了,所以我也能安心留在阿酷这里养胎。
日子一天天过去,肚子愈来愈大,要看看临产期也愈来愈近,却迟迟没有到来。
我让阿酷扶着我在外面多走动,现在天热,在屋里实在闷得慌,走一会儿我就累的不行。
“阿溪,我们要不要歇一会儿,你这样身体恐怕吃不消。”
我听罢摇了摇头:“那怎么行,这样多走动,也有利于生产,我可不想死在产……”
阿酷立马止住我的话:“呸,乱说什么呢。”刚听他说完,我就觉得肚子一阵阵痛,这和宝宝在肚子里踢我完全不一样。
“阿酷,快,我要生了,快扶我回去。”我憋着话一口气说完。
阿酷有些慌张起来,喊话身后不远处的仆人们去找稳婆,准备热水。
……
这一次,我真的差点死在产房,这种疼痛,我想我这辈子都不想感受第二次。
醒来时,陪在我床边的是阿酷,他看起来一脸憔悴,“阿溪,你终于醒了。”语气中满是喜悦。
我只听到自己微弱如蚊子的声音响起:“我很好,放心吧,宝宝怎么样?”
“你没事就万事大吉,宝宝是儿子,我们的儿子。”阿酷特意强调我们二字,我有些感动的泪流满面,若没有阿酷,我恐怕不会轻易改变注意生下他,“等你恢复些,我再抱过来给你看,到时候由你给他取个好听的名字。”
“嗯。”
“好了,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说哭就哭,让人看到多丢人。”阿酷抬手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我开心嘛。”我忍不住嘟囔。
“好,开心,我去厨房端点营养餐过来,喂你喝。”我点了点头,阿酷便起身行去。
第二日,我看到了宝宝,给他取名容易,希望他能万事顺心顺意。
容易的眼睛嘴唇鼻子都像极了他的生身父亲,只是还未长开,或许长大些就不一样了吧,我如此想着,但是后来事与愿违。
我做完月子,又待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主要是减肥,把肚子上的肉也减下去,苏月正好也和李甲回来了,便安排好了圣女族的事,我放下心,与苏月回了王宫,总是三天两头的偷偷摸出来看容易。
后来,阿酷带着我完成了之前未来得及去学的狩猎和骑马。
……
三年一晃而过,容易也要三岁了,想来,而且,再过半个月,玉湘公主就要出嫁大燕了,我盯着容易的脑袋,忍不住苦笑。
谁曾想容易正好转头看我,还附带了一句吐槽:“妈妈,你这笑得可真难看,阿酷老头看到又要说你。”
我没犹豫,抬手就去弹了下他额头:“没大没小,阿酷就是平时太惯着你。”
容易跳起来,捂着额头哇哇大哭:“妈妈又欺负容易,妈妈是坏人,容易不跟妈妈玩了,555”这个容易,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格外记事,完全遗传了……萧逸,才这么不点,什么都懂,不懂就打破砂锅问到底,现在这么弱小,一看就是装的,又让我想起初见萧逸时,也是这般。
没好气出声:“容易,妈妈给你说多少遍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哭哭啼啼做什么?你又不是小姑娘……”
“好了,阿溪,他还是个孩子,你这么凶他干嘛,有事好好说。”阿酷不知道何时出现,把容易护到他怀里。
容易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瞧着阿酷,眼角亦全是泪水,我刚刚除了太大声,也没做什么别的啊,这孩子真是学坏了。
接了句:“你就护着吧。”
“容易,爸爸带你出去玩儿。”阿酷转头笑嘻嘻的朝容易说道。
我瞪了容易一眼,意思是说:敢去?敢去就别认你这个妈了。
容易果然怕了,耸拉着脑袋,很是不情不愿:“爸爸,我还是陪着妈妈吧。”
阿酷继续诱拐:“你不要飞机模型了吗?爸爸都做好了,你不要爸爸就送人了。”
容易听完就扒拉到我身上,“妈妈……妈妈……你最爱容易了,妈妈……容易以后一定最听妈妈的话……”
装可爱也就罢了,偏偏还生了极好听软糯糯的童音。
我这人耳根子软,经不住容易的软磨硬泡,而且阿酷一句话没有搭,容易就搞定了我。
目送着阿酷和容易欢欢喜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