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男子却不敢太过猛烈,天生细狭紧窄的娇小肉径怎经得起过度摧残,一上
来就狂风暴雨难免会令其感到不适。只得耐心地等候,轻极的在贞洁yīn_dào内蠕动,
好让其适应男人的挺送。
令人魂销的快感延绵不断,越来越激烈,使得方媛本欲在男子臂上书写些甚
么也未可得。时方才因破瓜之痛稍止而松动的纤纤十指再次抓紧。本能驱使女子
欲抬腰挺胯以追逐享受,然羞耻心却使其只得羞赧万分的默默承受。
深入体内幽境之物再次蠕动,荡起阵阵ròu_yù蔓遍方媛胴体,也挤磨出股股琼
浆。淫濡令其花径不再生涩,也使男子yáng_jù更加得其所哉。
身处仙境的女子浑然忘机,荡漾芳心使得瑶鼻呼吸更加局促,阵阵筋酥骨软
源源不绝,涌至芳心脑海。虽是口不能言然则却怎也把持不住轻哼出声:「嗯…
…哼哼……嗯……」
男子似生恐她有任何声响,竟自俯身隔着盖头吻在方媛檀口之上。然往日里
轻佻女子惯用口舌,此间一时忘记尚有绸布阻隔,竟是伸出舌头向其口中顶去,
直到无从进入方才作罢。却不料刚欲收回,竟有女子香舌迎上,端的是妙趣横生。
此间情由哪个男儿尚能克制?当下里自是狠咬自己下唇一口,强自忍住,再
次向淫滑不堪的花径肉壁狠命chōu_chā。
「爱郎……再……」幽暗深遽之处阴核花芯被有力撞击,方媛首次尝到身为
女子的快慰,芳心狂荡,几欲呼吸顿止,一双修长雪白的美丽yù_tuǐ攸地轻抬,将
男人赤裸臀部紧夹在两腿间竟也不自知,就连纤纤如织般细腰也迷乱扭动,仿佛
欲迎接那物插入,以便其更重的撞在她「花芯」之上。
火红缎子铺就的安床之上,一对赤裸男女疯狂交媾,美貌新娘正被身上男子
蹂躏的欲仙欲死,娇羞无限娇啼婉转间已不知身在何处。
yáng_jù在嫩滑淫腻的秘径内疯狂抽动,淡淡血丝蜜液点滴溅落。
婉转承欢日月无光之际,男子再一次狠命将阳物直插入狭窄幽溪深处,ròu_bàng
前端撑开娇嫩滑软的蜜壶口,将浓浊元阳直射入方媛深遽妙体之内。
「啊——」早已沉入欲海深渊的女子经此一激,立时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
玉体痉挛绷紧,一双美丽修长的雪白yù_tuǐ紧夹在胯间,花径中滚滚阴精亦喷涌而
出,双目金星齐冒,身子飘摇,腾云驾雾般脱离了尘世。
良久男子笃定方媛已经昏厥,这才缓缓起身拿过新婚被褥遮盖了女子胴体,
小心将周身衣物穿戴妥善。蹑足潜踪来至床下,竟是自其间搬出另一人来,万分
小心的轻轻置於方媛身畔。那人与此男子年纪相若,身材亦一般无二,只是身着
喜服,到似个新郎。
办妥此事,男子收拾停当转身要走,却又流连忘返,掀开被子窥了一眼床上
裸美人。但见她胴体依旧洁白无瑕,双峰更加挺拔,平添一抹诱人神采,而两腿
之间更是淋淋漓漓,好不惹人想入非非。
「乖乖,如此货色只玩一次实在可惜,若是能做得长久那才爽快」。男子说
着欲罢不能般,竟是伸出舌头在方媛刚经採撷的羞处一阵舔舐。
「嗯……爱郎……」方媛私处敏感非常,经此竟是一声娇吟翻了个身,吓得
那男子立时停了亵淫。方要离去,却见她臀下那方染上落红的白帕,心念一动顺
手敛了这才潜出。
此人自以为如此越俎代庖的行径无人知晓,然其却未曾料到,孟老夫人唯恐
方媛察觉夫君已死,虽是设下口不能言目不见物的规矩,又将红烛换了,却仍不
放心,派了常婆整夜守在窗外。他和方媛此番颠凤倒鸾,正被常婆窥个正着。
常婆初时只是用听,察觉屋内有了动静心中一惊,忙沾了口涎点破窗纸窥看,
这一看之下不免大惊。起初竟以为孟守义未及便死又活转过来,当下大骇。后来
又想是否大公子阴魂未散,前来和娘子续此前缘,更是惊怖。直到那男子将此事
做成搬出孟守义屍身,这才了然,然恶果已成无可追悔。
此事事关重大,常婆生怕老夫人责难,因此一直缄口不言。以至於方氏翌日
醒转,尚沉浸在一夜温存之时,陡然发现夫君衣着整肃,竟是已死,还以为其谢
世未久。而孟老夫人自不知儿媳已为他人趁虚而入,她机关算尽却作茧自缚,还
装出一副悲痛憎恶脸面责难儿媳,致使这可怜人背着罪孽忍气吞声被搁置在府上。
常婆心中此事如骨鲠在喉,终日不得安寝。数月后,偶经孟守礼房间,意外
窥得其手执那方落红帕与某人炫耀,这才惊悉当晚那人竟是自家二公子。
她在证词中写道:「老奴深愧此事,加之自身冤仇,决议要替大少奶奶惩治
这丧天良灭人性的孽障,早备下毒药伺机而动。昨夜见其又来搅扰大少奶奶,恨
恶之极,这才投下砒霜害其性命」。孔师爷细细看了暗自咋舌,如此灭顶般噩耗
难怪方氏得悉之后了无生趣,这便教他如何劝解。当下长歎一声温言道:「孟方
氏,汝……汝蒙此不白冤屈确是为难,然此间那恶人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