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者在思考,该怎么享用自己唾手可得的猎物般。
每当哥哥和爸爸用那种眼神看她时,她就会聪明地脱到一丝不挂,把两腿岔开,给他们干个够。
至于景空,她还得假惺惺地征询一下他的意愿。
毕竟,他们目前依旧处于尚未捅破那层纸窗户的阶段。
景空吞咽着唾沫,脑中天人交战。
地平线吞没掉最后一抹余晖,天空渐渐呈现出深不见底的藏青色,无月无星,连一朵轻薄如纱的云都没有。
“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个字的,好像身体里住了另一个人般。
那个人,贪婪邪佞,不知廉耻,为逞一时快活,罔顾世俗礼法。
练车场几乎没人了,更何况,他们挑的地方,很是偏僻。
景空本想带她去酒店的,偏偏容妩耐不得体内的情欲,身子敏捷地往后座一钻,道:“要不车震?”
“你跟濛濛,估计没试过吧?”
容妩对陈濛濛的认知,尚且停留在高中时,她戴着牙套,留着一头黑直齐肩发的阶段。
那时,她是个性格内向,思想保守的小姑娘,随便逗一逗就脸红的那种。
“嗯。”他低沉地应了一声,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绕到了后座,坐在她身旁。
“离得这么远做什么?”容妩说着,往他那儿凑去。
最后索性两腿一张,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身上那件齐逼短裙,被卷到了胯部,露出底下黑色的开档蕾丝丁字裤。
景空盯着她那件半透明的蕾丝丁字裤,脸上的表情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你跟多少男人做过?在这方面,好像很熟。”
多少男人?
容妩抬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看着他裸露出的健壮胸肌,心脏怦怦乱跳。
“三个。”她如实说道。
他上眼睑一掀,凑巧捕捉到她眼底那一丝黯然。
“你解衣服太慢了。”
说罢,他主动解开所有纽扣,袒露出自己的上身,还顺便将她的雪纺衬衫也一并脱下。
她里面穿了一件前开扣的黑色蕾丝边胸衣,很是方便穿脱。
他的手指轻巧一挑,胸衣顷刻被两颗圆滚饱满的大白兔挣开,那两颗硕乳就这么落在了他手中。
她的奶子很大,目测有36e,摸起来软绵绵的,在他的揉搓下,像是两块温暖的面团,变幻成不同形状。
“喜欢吗?”她边说,边脱掉他的裤子,用湿润的穴口,磨蹭半软的男根。
他不回答,低头含入殷红发硬的小rǔ_jiān。
“啊~”敏感的小乳珠被他叼在嘴里,舔舐嘬吸,她立马软了腰肢,化作了一泓春水。
他吸吮啃咬着那两粒的小葡萄,另一只手则捻着她的rǔ_jiān往外拉扯。
她说不出那感觉是疼,还是爽,只知道自己的mì_xué跟shī_jìn了般,一直在冒水。
她在他耳边轻轻吹气,撩得他耳朵发痒。
“我下面流了好多水,你感觉到没有?”
她边说,边摆动臀部,用粉嫩肉穴,上下摩擦他的玉茎。
越是厮磨,两人的情欲越是饥渴难耐。
她汩汩流出的yín_shuǐ,把他的粗长刷得水亮。
肉冠屡屡途径蜜洞入口,却三过家门而不入,顶向了红肿凸起的小蜜豆。
她就是个磨人的妖精,以勾引男人,吊男人胃口为乐。
景空受不了她的磨蹭,动手去摸她的下体。
得亏她穿的是开档内裤,连脱内裤的功夫都省了。
“你穿成这样?也不怕被人qiáng_jiān?”
他问,粗糙的大掌揉搓着光滑细腻的花户。
她的水真的很多,沾得他满手都是。
他挑开丰腴的贝肉,一下就扯住了敏感的小蜜豆。
“啊!”她抖了一下,“今天,也就只有你有可能qiáng_jiān我了。”
他的粗指沿着花缝,刺入了湿淋淋的xiǎo_xué里。
刚一进入,手指便被媚肉缠住了。
这倒是出乎他意料的,他还以为,她做了那么多次,现在应该被人肏松了呢。
“我们这不叫qiáng_jiān……”他说,手指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嗯啊~”她抓紧了他的肩膀,xiǎo_xué在他一次次抠弄间珀v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涌出了更多的花液。
“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