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
一处滚烫的硬物将将卡在她臀缝,似乎还在膨胀着,越发粗长骇人,灼灼的烫着她娇嫩的花唇。
两个人都混乱不堪,不明所以,唯有紧贴处火热,几乎快被这异样的热度融为一处。
“帮、帮我下来……”
萧采芝推了推季寻风,在他耳边娇软的求助。身下的硬物仿若又胀大了少许,烧得私处又酥又软,仿佛要被烫化了,透着丝丝磨人的快慰。萧采芝更加羞涩难忍,心跳加速,她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搞不清季寻风何时藏了这等凶器,只是本能的觉着害臊。
季寻风羞愧的没敢看她,双手撑住她的腰往上一推,胯下细微又柔嫩的摩擦令他颤了颤,他耳尖发红,竟怎么也无法再狠心将萧采芝推开。
萧采芝见他停下,不解的望着他:“寻风?”
向来坦荡赤诚的少年忽然故意装作手滑,让那副娇躯重新跌到自己怀中,他听到一句娇吟,高高肿起的肉物如愿磨蹭到对方柔嫩的腿心,怀里的人身子发颤,腿根更是下意识夹紧了他。
滚热柱身被倏地一夹,季寻风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他伸出手扶住萧采芝的腰。他跟自己说,他是要好心将她扶起,但却心里清楚,自己是想着按着她的腰,用她的腿心狠狠磨蹭他快爆炸的下身。
萧采芝觉得季寻风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心中不安,慌慌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季寻风动作一滞,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对重视的好友做了什么、以及将要对她做什么。
他太坏了。
悬崖勒马。季寻风慌慌张张的推开萧采芝,手臂挡着通红的脸往外奔去。
待杭延晚上回斋舍,看到两个无精打采的室友各自窝在角落,不由啧啧称奇,难不成萧采芝这病还会传染?他不得不好言好语哄着两人,才让他们恢复过来。
看来安慰萧采芝的事,指望季寻风是不成了,杭延摇摇头,准备亲自出马。
第二天,杭延摆出了棋盘,与萧采芝对弈。他想了一晚,也只想出这个办法哄她一笑。
“围棋?”萧采芝颇为自信,“输了不许哭鼻子啊。”
萧采芝盯着杭延俊秀端正的脸,又觉得他时刻冷静淡然的模样不够亲近,便玩心大起的添了一句:“输的人要被赢家用毛笔画脸哦。”
于是,几番快速而短暂的对弈下来,萧采芝满脸墨色,仿佛刚在墨水池里洗了次澡。
杭延见时候差不多了,出声道:“最后再来一局吧。”
萧采芝哼了一声,再一次执起了白子。可能是输了太多次,运气忽然上升了,一番激烈的对弈过后,萧采芝竟发现自己隐隐压了杭延一头,顿时提起劲来、越战越勇。
终于,萧采芝满足的松了口气,胜利来的突然却很准时,卡在她头脑快不够用的时刻。她忆起方才精彩的战况,眉开眼笑的,不由佩服起自己来。
“你且看下棋盘。”
萧采芝闻言看去,惊了一瞬,棋盘上竟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萧”字,全然不知何时下上去的,自然无比。萧采芝知道杭延故意让自己,心里也欢喜感动,忍不住为杭延精湛的棋艺拍手叫好。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杭延笑着摇摇头,这么好哄,也不知季寻风当时是如何……
“输的人要接受惩罚。”
萧采芝脸被涂的那么惨,当然要好好出口恶气。她坐到杭延膝盖上,故意露出和善的微笑。
“愿赌服输。”
杭延闭上眼,知道她准备报仇雪恨了,乖乖做好被画一脸的觉悟。然而,脸上恶狠狠的出现了一片柔嫩的触感,带着层浓郁的墨香与湿意,他身子一僵,猛地睁眼,只见萧采芝正以脸代笔,把她脸上的痕迹通通抹过来。
杭延脸上一热,轻轻推了推萧采芝:“够了么……”
“还有半张脸呢。”
紧接着,另半边脸也热了起来,杭延低垂睫毛,脸上被磨磨蹭蹭的,常年令他心安的笔墨味此时却陌生起来,湿热无比,这些要命的触感令人手足无措。
时间被拉长成一条缠绵细腻的线,漫长、又动弹不得,他极力忍耐着脸上的感觉,想让这种奇异的折磨快些结束,却听到对方不肯罢休的声音,
“还有额头呢。”
紧接着额头一热,鼻尖相触。杭延浑身紧绷,也不知额间的湿意是墨水,还是自己紧张的薄汗。整张脸都残留着滑腻勾人的触感,他的后颈连着头皮都在磨蹭中逐渐发麻了,终于忍不住喘了口气,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