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什么?大家都抹的,就你不抹,最不济冬天也是得抹的,不信你去看你大哥,他也抹的。”温良玉委屈起来,哑巴这眼神像是在说他娇气一样,他哪里娇气,明明是哑巴自己过得太糙了。
温良玉必须向他说明这件事的严重性,申诉自己的不舒服,身体不舒服,精力跟不上,连两条腿都沉重了起来。
林弘山的表情越来越柔和,在灯光下连眼眸中的棱角都要没了,温良玉说个不停,说到委屈的地方微微撅嘴,眼珠子难过的瞥向旁边。
温良玉没敢直言,他觉得自己活得很不像样子,这话他不怕给哑巴听,他怕自己听不得。
林弘山知道他是个忍不得的性子,有了委屈就要翻脸就要说出来让人哄的,现在把他委屈成了这样,应该憋了很长时间了。
“你要亲亲我摸摸我也行的,就是别总折腾我。”温良玉很严肃的提出申诉。
宽大的手掌抚摸上温良玉的脸颊,林弘山向前凑了一点,起身半跪在床上,低下头亲他。
一般只有觉得温良玉实在惹人怜爱的时候他才会亲他,可现在温良玉这样说了,他得亲一亲他才行。
抬起头,林弘山看他眼眸润着一层清澈的光,心中一动,两手捧着他脸颊仔仔细细吻起来。
温良玉很受用,手轻轻抵在林弘山的胸膛上,抓着他的衣衫,既然在一起,总要仔仔细细的甜蜜一番才是感情该有的模样,林弘山亲吻过他的次数还没睡他的次数多,让他不喜欢。
柔软的唇互相摩挲,大手向下移摩挲着怀中人的脖颈,温良玉的手向上攀,学着林弘山的动作,细软的手也摩挲着他的脖颈。
温良玉不知道这是在摸什么,一面细细的吻,一面想找出点有趣的地方来,指尖触到喉结,上下滚动的喉结在他手下来回轱辘,他便拿指尖一下下的划动。
吻着温良玉有些动情的仰起头,林弘山顺着那脆弱的弧线一路轻轻吻下去。
就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林弘山不敢轻慢他了,怕他又撅起嘴来抱怨疼了累了。
将人抱到身上来,温良玉迷迷糊糊的搂着林弘山的脖子,想自己又落入哑巴的陷阱了。
林弘山蓄势待发,只待关了灯褪去衣缕进入正题,手还未碰到台灯,便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沿着楼梯霹雳啪啦的向上跑。
然后惊雷似得敲门声砰砰砰。
温良玉从情谷欠中惊醒,急忙合上自己已经解了三颗衬衣扣的衬衣,从林弘山大腿上下去,神色慌乱:“哑巴……怎么有人来?”
“三爷,出事了!”丁田在外面焦急的喊。
温良玉脸色难看,他们的事是连丁田都不知道的,丁田自己看没看出来他不知道,但该隐晦的事情,就该一直隐晦下去。
林弘山听着这动静,顾不上温良玉突然难看的脸色,丁田说出事了,现在能出的事只会是码头上的那批货,他从床上赤脚跳了下去,打开门盯着丁田。
丁田正气喘吁吁,门一拉开,看见三爷衣领敞开露出一小片胸膛的模样一愣,但没时间给他多想:“三爷!有警署的人突然包围了我们的仓库,说要检查货物。”
两手简单的比划了一下。
给李睿打电话。
“唉!”丁田扭头急忙去办。
林弘山转身回房间,扣起衬衣穿上外套,伸手摸了摸床上默默坐着的温良玉的发顶,急忙出去了,连本子都忘记带了。
温良玉刚想提醒他,想起他在外面有丁田,并不需要这个本子,也就噤了声。
林弘山赶到码头的时候李睿也刚好到,两人的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