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羡看他的反应,便知自己猜中,心中更是甜丝丝的,稍稍侧首,问道:「你若不入我梦中,又怎知我发的是*梦?」
「闭嘴。」
「是是是。」白君羡笑吟吟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我真是犯傻,明明碰到你了,却还以为是在作梦。」
玄真冷冷道:「你这么聪明,怎么会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作梦?你是担心自己抱错了人,红杏出墙,所以不肯承认。不然你为何在外面躲那么久?回来再睡一觉,是不是梦不就很清楚了?」
白君羡咳嗽两声:「你们明明是一个人,我当然就不能算是红杏出墙。阿真,你吃自己的醋,会不会有点奇怪啊?」
玄真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实在是挑剔,而且会指责白君羡感情不贞的自己,其实心绪早就混乱不堪。
他想要白君羡离自己远些,让自己恢复正常,却又舍不得与他分开。只觉得现在两人之间微小的距离,都像有一层无形的胶质,既柔软又让他动不了分毫。
白君羡也似乎有所觉察,再次轻轻搂住了他:「阿真,以前的事我们都忘掉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玄真哼了一声。
白君羡看他面色微微泛红,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拒绝自己,手自然而然地从胸前的衣襟探入,摸他的*首。那柔软的两点轻轻逗弄,便立了起来,让白君羡爱不释手。
「阿真,你好可爱……」
玄真没想到他没说几句就动手动脚的,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四处乱摸:「你这狐狸,又想做甚?」
白君羡连忙收了九尾,面上什是无辜:「阿真,我上次根本没有印象,所以你看,我都隔了快三十年没碰你了,若是算上那九世,都快六百年了,你行行好,让我摸一下吧!」
他说得什是可怜,让玄真无从反驳。
那九世他记不清,但白君羡修为高深,必然是一一看在眼中的。即便修行的人习惯忍受寂寞,但那么多年,即便是他自己,从镜中也依稀能看到自己眼中的沧桑之色,也亏他能坚持那么久的感情,始终对自己如一。
玄真勉强道:「只摸一摸可以,不、不能再多了。」
白君羡听了他前半句,立时到处乱摸。被碰到腰侧的敏感之处,他不由气息不稳,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捉住了白君羡的肩膀。
白君羡幽深的眸光更染上了少许魅惑,他将玄真横抱而起,放到床的内侧,低头吻了吻他的唇:「阿真,阿真。」
玄真道:「把道号叫成这样的,天下间也只有你一个了。」
白君羡早已打探过,玄真前世没有名字,只有道号,这一世没来得及取名,家人因他残疾就抛弃了他,所以也并不想提他的伤心事,于是微笑道:「我就是喜欢这么叫你,你要是不高兴,可以叫我阿羡。」
「亲则生狎,近则不逊。我看我们还是像以前那般,君子之交淡如水吧。」
玄真被他摸得起了旖旎心思,越发地心慌意乱,便要起身。没料到白君羡忽然将他的衣袍从下面撩起,一条腿跪压在他双腿之间,膝盖刚刚擦过他的*器,激得他身体一阵酥麻,不由闷哼一声。
白君羡顺势用膝盖轻轻蹭着他那里,看着他慌乱不安地抱住了自己的腿,便低下头亲亲他的嘴唇,微笑道:「我对你绝无狎昵之心,只想讨好你。」
玄真被他逗弄得气息不匀,被卡住的姿势,就连下床也十分困难,眼见得他俯身看着自己,目光渐渐幽深,不由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白君羡解开了他的衣带,摩挲着他光洁的肩膀,慢慢将衣裳从他身上剥落,正待他呼吸急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