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蘅之迷迷糊糊的在床上醒来,感觉身上比平时沉重很多。
贺辰烨有抱着他睡觉的习惯,所以柏蘅之习惯了身体上有重量,但是……今天好像比以往还要沉?
贺先生是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了吗?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他往身上一瞧,嗯,是贺先生的手,另一只也是。
“……???”
柏蘅之惊恐的发现他的身上还有一只手,前面是贺辰烨火热的胸膛,后面居然莫名其妙的也有温度,而这个温度是柏蘅之最熟悉的贺辰烨身上的温度。
他僵硬的回头,做好看到什幺不该看的心理准备,可是,后面也是贺辰烨沉睡的俊脸,连睡衣都是一样的。
柏蘅之彻底懵逼。
怎幺回事?怎幺会有两个老公?
两个猛男紧紧地把小兔子夹在中间,裤裆里地庞然大物仿佛时刻准备着,这会都默契地硬着抵着怀中兔子的身体,柏蘅之脸红红的想从他俩怀里出去,结果一下子两个男人都醒了。
两个同样高傲的男人顺理成章的开撕。
“你是谁?为什幺在我家?”左边的贺辰烨不爽道。
右边的眼神不善回道:“你有问这句话的立场吗?你算什幺东西抱着我的宝贝睡觉?”
“他是我的宝贝老婆,当然我抱着睡!”
“你他妈做梦呢吧,我才是他老公!”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看不下去的兔子鼓足气大喊一声:“不要吵架嘛!”
两个贺辰烨纷纷转头过来看中间的柏蘅之,左边的说:“宝贝,告诉他谁才是你的老公。”
右边的说:“宝贝,你说,谁才是?”
柏蘅之手足无措的在床中间,表情快要哭出来,“我,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明明都一样……”
右边的贺辰烨一脸不屑,“谁和那种伪劣品一样?”
左边的贺辰烨一脸嘲讽,“faker!”
结果场景突然转换,不知怎的,柏蘅之就变成了双手吊在天花板上,小腿和大腿被绑在一起,双腿大张,中间的小ròu_bàng也被一圈绳子缠住,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屁股被绳子勒成好几瓣,鼓鼓的突起,呈三角形受力的绳子把他吊在半空中,复杂的绳艺在他身上呈现出完美的sè_qíng效果。
“怎幺……怎幺回事?”柏蘅之羞涩到屁股都开始发红,这个姿势让他的骚屁股被完完全全的大开,中间的小pì_yǎn都被拉开一个小口,因为感受到空气而瑟瑟发抖。
“我俩决定来一场男人间的较量,宝贝,用你的屁股告诉我们,谁的jīng_yè更浓更多,谁射得比较深,谁的jī_bā比较烫,谁才是操得你最舒服的。”
柏蘅之在羞耻中听到这幺说,正打算反驳,就感觉到下面大张的sāo_xué被涂进了什幺东西。
柏蘅之忍着眼泪颤抖着问道:“是……是什幺?”
“强力春药,我在美国定制的,一种能让贞洁烈妇都发骚求操的东西,”认真的在穴里仔仔细细涂抹春药的贺辰烨残酷的说,“为了让宝贝挺住我俩的jī_bā,就用这个好了。”
“干、干嘛要定制这种东西……”柏蘅之红着眼眶,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在极端敏感的xiǎo_xué里面四处旋转涂抹就已经让柏蘅之开始发骚扭腰了,过了几分钟,霸道的药效席卷而来,柏蘅之的pì_yǎn里面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那种瘙痒能让人失去控制只想找个大棒子深深的捅进去解痒!
柏蘅之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啊……里面,里面有蚂蚁在爬,老公,老公我要死掉了老公!!老公!!”
他本能的叫老公,骚pì_yǎn里从深处涌出大股大股粘腻的汁液,褶皱都收进去想要摩擦解痒,但是只会让骚水越缩喷得越多!
“不行……了!!快、快来干我!!宝贝要大jī_bā!!来干宝贝,嗯哈……sāo_xué要着火了,嗯好痒……宝贝的小洞里面有东西在爬,快点干进来……宝贝要大jī_bā插进来解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