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城区老巷中。
“呵呵,不要叫,不要挣扎!乖乖听话!”那个挟持殷遇的人在他耳边说,腥臭的带着酒气的气息拂过殷遇的鼻腔,让人作呕。
“唔唔……”殷遇发声答应,抬眼去看他。
是那个流浪汉!
“真是个好孩子。”流浪汉伸出舌头,在殷遇颈间舔了舔,淫邪地笑着,说:“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挟持着殷遇往小巷深处走,左偏右拐,到了一间用红字写了大大的“拆”字的废弃了的破烂屋子里,殷遇被推得踉跄,进了屋子。
看着流浪汉正对着他反手关了门,拿着刀子走进自己,殷遇不由得往后退,他一个娇养长大的人怎幺敌得过粗野的流浪汉。
殷遇虽然害怕,却并不如何慌张,只在心里面咒骂:“该死的,不是监视着我吗?怎幺还不快点来救我?”
是的,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那伙人是肯定不会让自己陷在危险之中的,毕竟,自己还有用。
但是,他并不知道,监视着他的人却坐在车里,看着他被带走儿无动于衷,甚至,还悠闲地点了一根烟,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虎哥,没什幺情况。”
“是,我会好好看着他的。”
殷虎挂了电话,握着胸口的一块玉佩,闭着眼睛,心中痛苦不已。
小鱼儿,你就那幺讨厌我吗?
甚至故作乖巧哄骗我?甚至不惜任何代价都要离开我?
我会给你时间,也会给我时间,如果你真的在外面过得好的话,我放你走!
睁开眼睛再看一眼显示屏上的红点,忍着想要赶到殷遇身边的yù_wàng,殷虎关了它。
此时,代表着红点的殷遇还在与流浪汉周旋。
这间屋子很狭窄,殷遇一早就发现了,四四方方的小屋子,两个人在里面都嫌拥挤,靠墙一张小床,说是床,其实也不过是一块铺了被单的木板而已,上面几件脏污破烂的衣服,中间一张废弃木材做的小桌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家具和其余设备。
但是奇怪的是,在床头的一个高凳子上,居然还有一架价值不菲的摄像机。
殷遇以为是流浪汉偷来的,没有在意,继续围着小桌子与喝醉的流浪汉对峙。他在心里面计算着时间,久久都没有人来,心不住地往下沉。
突然,“嘭”的一声,殷遇吓了一跳,原来是流浪汉不耐烦了,把那张小桌子掀翻了,殷遇无处可躲,被逼到床边。
“呵呵,小白脸,你继续躲啊。”流浪汉的语气格外憎恨与得意,他拿着刀子一步步逼近,殷遇往后退一步,跌落在床上。
流浪汉一下子扑过来,殷遇像向旁边一滚,躲过去后立即起身,往门那边跑去,刚要开门,手臂就一痛,流浪汉赶过来把刀子插在了他臂膀上了!
殷遇不得不松手,坐倒在地,抱着自己的膀子,他眼前阵阵发黑,痛的!
流浪汉蹲下来,拔下刀子,抓着他的头发,得意的说:“你跑不了的,这里要被拆了,没有人会来的。我说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可是,你怎幺这幺不听话呢?”
他抓着殷遇的头发往床那边拖,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殷遇被仍在床上,他终于害怕了,尖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流浪汉任他喊了两声,掏掏耳朵,随手在床上拿过一条脏内裤塞进他嘴里,用刀子拍拍他的脸,嫌恶地说:“都说了这里没有人来的,你怎幺就是不听话呢?”
刀子上的血粘在了他的脸上,更衬得他肌肤白皙娇嫩,流浪汉心头一动,脸上便表现出yù_wàng来,他臭烘烘的大嘴凑上去舔了舔,着迷地说:“果然是小白脸啊,真会勾引人!”
殷遇嘴里塞着令人作呕的脏内裤,看着他那看不清的脸,突然用力撞上他的鼻子,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拿下内裤,马上就要往外面跑,刚刚的锁已经被他打开了,只要拉过去,他就能出去了。
然而他刚刚起身,就被流浪汉用力一把按倒。他狠狠撞在气味难闻的坚硬的床上,背部剧痛,这下,他明白自己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流浪汉根本就不顾自己流血的鼻子,按倒殷遇后,扯下自己的裤腰带反绑住他的双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满手的鼻血,流浪汉笑了:“真是够烈!你们这种小白脸不是最会勾引人吗?怎幺,看我没钱就没有兴趣了?还是说,只有女人才行?”
说着,他就掀开殷遇的衣服,捏着他娇嫩粉红的rǔ_tóu,说:“真是漂亮啊。”然后大嘴就拱上去了,拉扯着殷遇的rǔ_tóu。
殷遇痛得不行,把自己的胸膛顺着力道往上拱,想要减轻痛楚,他说:“你是不是要钱?我给你钱,你放过我行不行?”
流浪汉吐出rǔ_tóu,嘿嘿笑着:“钱?不,我不要钱。你的钱还没有别人多呢。”他用手按揉着刚刚放开的rǔ_tóu,转移话题,“看见你被那群女人围着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个会勾引人的sāo_huò。我这是在为这个社会除害呢!”
他放开可怜的rǔ_tóu,扒下了殷遇的裤子,一把握住殷遇的yīn_jīng,污黑的大手和细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赞叹道:“真是漂亮啊!你们这种小白脸就是用这个小东西来勾引女人的吗?勾得她们挥金如土,不要家庭,也不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