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她:嗯……
他:那就回去吧。
她:不要,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到这儿……这地面也太滑了,我把鞋脱了才走到这……
说着说着她就笑了,像说一个笑话。
她:我很乖的……我什么都不做……我就看着你……
他:那你就抱着我……
抱着他,如同经历了四季轮回。春暖,夏暖,秋暖,冬暖。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惊觉自己在床上。
他:你怎么这么沉,旧伤没好,又被你弄出了新伤……
她抱住他,吻了上去。被吻的人似乎有点不悦,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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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酿酒师,几年前,离乡拜师学艺。师成,在京城开店。喝过他酿的酒的人,都不愿再入其他酒。
无人见过他的样貌,外界猜测,他是年过半百的老夫,无妻无子在此谋生;年轻姑娘猜测,他是一位俊郎,白衣飘飘等待伊人。
她:大师,小女这儿有一瓶酿酒的式样。斗胆向您讨教。
隔着纱帐。
他:姑娘,恕鄙人不能见客。
她:那,您能否先品尝一下。
他伸手接过递来的酒壶。
她:可否熟悉。
他:熟悉。
她:可否说原因。
他:为了配得上所娶之人。
她:若她另嫁。
他:一生酿酒,不知能否。
她:若她痴等。
他:此生只为她酿酒,不知满意否。
她:可否命名此酒。
他:“为汝”。
她:为何。
他:此酒为他初酿,且为她酿。
她:可否娶她。
他:求之荣幸。
第二日,他的店铺不在。京城人大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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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睡觉梦见的
☆、停声
男人用手指不停的敲打桌子,冷俊的眉眼却一直舒展。夕槐慌乱的弄着收银台。她第一次干这个工作,弄错了账,脸一直从眉间红到耳梢。
好了,她长舒一口气。
“不好意思。”
男人接过东西,微翘嘴角。
“您好,小姐,这是我的名片,明天麻烦你来一趟。”
夕槐盯着名片发呆。她不知道,她的决定使她的生活起了涟漪。
她穿了一件碎花连体衬衫,橘色唇膏很衬肤色。
夕槐忐忑的走进那家公司,那个男人叫元彧。是一家电台主播,声音苏到心跳静止。夕槐每天晚上都准时准点去听他的电台。当时无关爱情。
咚咚,她敲响办公室的门。
“请进。”对,是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