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敏的直觉告诉他:这母夜叉绝对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犹豫一刹,柳亭苼果断决定,还是赶快溜吧!
“柳大人,您这就走啦?!恕不远送啊!”王嬷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柳亭苼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淓芜院那几个老的小的,肯定在肆无忌惮地嘲笑他,柳亭苼闷闷地冷哼一声,“你们这些贱婢,等进了我柳府,看老子怎么一个个地收拾你们。”
……
“小姐,柳大人走了!”露英笑道。
桃衣边剥板栗边道:“这次柳大人倒是反应挺快的!”
“就算是个傻子,被坑了多次,也该长点记性了!”秋拾抬头望着窗外,目光迷离而空泛,“看来我得想想其他办法了!”
现在七项指标中,最低的‘哀’只达到2,‘乐’和‘欲’是4,其他四项都达到了标准线,秋拾倒没多在意,但‘哀’‘乐’‘欲’这三项指标,近来不管秋拾怎么折腾,就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秋拾不得不另谋出路。
“离大婚还有多久?”
被秋拾这么突然一问,露英和桃衣愣了一下,双方默契地对视一眼,露英开口回道:“是正月初八的。”
“还有一个月啊!这日子过得可真慢!”
桃衣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秋拾,又转头对着露英,眼神默默地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露英同样骇然,冲着桃衣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桃衣给露英使了个眼神,露英会意,倒了杯茶端过来,“小姐,板栗太干了,您润润嗓子。”
秋拾呷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流过心肺,暖意顿时蔓延至四肢百骸,就那么一瞬,秋拾灵光一闪,问:“你们觉得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什么?”
桃衣不假思索,回道:“当然是生离死别啊!”
“离别,死亡!”也许是一条新出路!
…………………………
柳亭苼低头走在卢府的花园小路上,他此刻正憋着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早知道那次他就不该乱来的,他那天怎么就昏了头,竟然觉得那母夜叉也是个难得的美人(虽然他现在依然觉得母夜叉挺美的),然后看着看着,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不仅动了心思,还动了手,动了嘴,结果就弄成现在这副局面!
唉!果然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我欺!
“哎,你眼瞎了,走路都不看着点,往哪撞呢!”一女子尖锐的声音响起。
柳亭苼抬头,面前三个女子,为首的女子,梳着妇人发髻,约摸二十四五的年纪,衣着端庄华丽,气质雍容得体,一看就是世家宗妇,身后那两个是随行的丫鬟。
柳亭苼这几个月把卢府上上下下摸个门清,卢府除了他未来丈母娘和媳妇儿,就没一个正经的女主子,那面前这个又是谁?来串门的?
和他媳妇没关系的人,柳亭苼一概不理,当下被一个丫鬟吼了,柳亭苼可不会白白忍着,“老子就是眼瞎,就撞你了,怎么着吧?”
“你,你是哪个院里的,这卢府就没人管教了吗?连个下人都如此放肆!”
“这就叫放肆啊!老子还有更放肆的呢!”柳亭苼说罢一脚将那丫鬟踹了出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老子在京都混了这么多年,就是那些王孙贵胄见了老子都得礼让三分,你一个贱婢也敢在老子面前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