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但却又滑又紧实。
秋拾暗自无语,这种幼稚如孩童的举动她能说什么!
“大人,里面都布置好了!”有嬷嬷从室内出来禀报道。
柳亭苼收回手,“都下去吧!她们两个在就行。”柳亭苼撇了眼身后的露英和桃衣。
“是。”嬷嬷转身进了室内,随后带着十几个丫鬟连贯而出。
……
进了屋,一阵暖气袭来,柳亭苼将秋拾放到美人榻上,然后走过去打开正对面的窗户,目光所及之处,宫城千里,尽是银装素裹,冰雕雪琢,像极了传说中的水晶宫,柳亭苼回头对秋拾说:“从这里可以看到皇宫最美的一面,老子以前都舍不得带别人过来,你可是第一个。”
秋拾心里冷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柳亭苼走回榻前,伸手到炉子上烤了烤,然后才去握住秋拾的手,“老子一个劲地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你听进去没有!你睡着的样子可比醒着的时候丑多了,也就老子能看得下去,要是搁别人,早就让你自生自灭了,遇到老子真是你们卢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秋拾:……
柳亭苼给自己斟了杯热酒,一口灌下,辣得喉咙发烫,但很快浑身上下都热起来,“这酒可真够烈的,你要不要来一口”柳亭苼又倒了一杯送到秋拾嘴边。
秋拾一闻到酒味,胃里立即翻腾起来,好在柳亭苼及时挪开了酒杯,“老子差点忘了,这酒不适合妇人喝。”说着自己将酒饮下。
连着喝了一壶,柳亭苼脸上泛起红晕,醉意初现,他嘟嘟囔囔地说道:“老子特,地带你来,看雪的,你这母夜叉,怎么老,老躺着,快起来陪,老子一起赏雪。”柳亭苼一把拉起秋拾,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正好面朝着窗外的风景,“这才对嘛,让我一个,人赏雪多没,意思……”
他的胸膛温热暖和,秋拾却觉得像是靠着一座火炉,灼得后背一片滚烫,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听他说得越多,她越不安,他靠得越近,她越慌乱,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怪异,排斥的同时又隐隐渴望着,即使这种渴望极其微弱,但她还是感受到了!
“恭喜亲爱的体验客户,您的‘欲’指标上升至6”
秋拾一愣,这种渴望,是欲
肩头一沉,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秋拾知道柳亭苼应该是靠在她肩头睡着了,这种近距离的接触,她似乎突然间不再那么反感,反而觉得心里像燃起了一小撮火苗,淡淡的温暖,却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眷恋。
“恭喜亲爱的体验客户,您的‘乐’指标上升至6”
……
接下来的四天,即使没再下雪,柳亭苼还是每日都会带着秋拾到观景楼,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给她讲童年往事,讲官场政事,讲他的百般酷刑,讲京都八卦,讲各种秘闻……所有能说的柳亭苼都说,毫无保留。
秋拾静静地听着,从不觉得厌烦,她甚至从柳亭苼的话语里,在脑海中畅想出一幅奇妙场景:婴儿大的柳亭苼爬在床上,肉嘟嘟的小屁股朝天撅着,若再多条小尾巴,活脱脱就是一只软萌的小奶狗;
小奶狗身上穿的是百福红肚兜,脖子挂着长寿银锁,另系着一根红绳,绳子另一端系在床头,据说这是当地保住婴儿的习俗,因红绳结的是死扣,所以小名就叫扣成。
想到这副画面,秋拾脸上不禁浮起笑意,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司刑寺柳大人幼年会是这幅样子由温吞软萌的小奶狗蜕变为茹毛饮血的恶狼,这个过程很多人都难以想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