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事,说了半天他也没问清楚广毓现在什么情况了。
“怎么?”齐欢一皱眉坐了下来,“你不是说你妹妹让你过来的嘛?她给你托梦了还是下凡了?”
“……”金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齐王嘴怎么就这么欠呢!
金翔忍而不发的样子让齐欢心情好了不少:“梁王世子人已经醒了,想走是走不了了。就看陛下如何发落了。听孤一句话回家好好呆着,没事少出门。”
瞧这语重心长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他爹呢!
奇怪了,也就相差个五六岁吧,这齐王怎么就给他一种不是一代人的感觉。
广毓就不一样了,和他是同龄人说话也是能说到一起的。
单是这么一比较,还是广毓好了。
奇怪了,他今个是怎么了,老是拿齐王和广毓比较呢。
难不成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又是一国之王,看着完美无缺的。
他怎么就昏头了,这个齐王可是个花心的。就冲这一点,长的再看都白瞎!
那边刘太傅已经写了好了书信。吹了吹折好冲着门外招了招手:“这信亲手送到金九福仙酒酒庄的老板金兴手上。”
“那个……”金翔咬了咬唇,“我可以去见一见我们世子吗?”
这个太傅能给金兴写信,若是让广毓也写封信,金翎就不会那么担心了。
“你可以去那边问问啊……”齐欢一副你随意的表情。
这时就见门外的侍卫跑到门前禀报:“王上禁卫军的沈队长问酒送好了吗?送好的话就让金翔早点走吧!他还在外头等着呢。”
齐欢看了一眼金翔:“好了吗?”
“好了!”金翔一咬牙转身就走。
看着金翔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陪着走开。
刘太傅对着齐欢叹了口气:“王上您看到了,在金家人的心里王上和金翎就是夫妻了……”
“太傅耳背了还是失忆了?”齐欢撇嘴,“他方才说了,金翎和梁王世子两情相悦的,你没听见吗?”
“啊……”刘太傅眨了眨眼,“老臣记得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王上不在啊?难不成王上偷听了啊?”
齐欢白了刘太傅一眼没说话。
“王上!”刘太傅抚须笑道,“可见王上还是很在意这桩亲事,很在意金翎的啊……”
“行了!”齐欢面带不悦的打断了刘太傅,“一把年纪了,整天婆婆妈妈的,身为太傅你就不能把心思放到国家大事上去?太子殿下和武德国公都回去那么久了。皇上都没有下旨如何发落梁王父子,太傅不觉得有问题吗?”
“忙着抢救太子殿下吧!”刘太傅叹了口气,“太子殿下中毒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梁王世子又那个样子肯定是说不出毒药的……”
“太傅不觉得奇怪吗?”齐欢眼睛一眯,“大司马竟然都不追问毒药就把殿下带走了!陛下把皇甫卓都派出来了。大司马要是有不臣之心……”
“不会!”刘太傅连忙道,“大司马可是国舅,是皇后的亲哥哥,太子的亲舅舅。单是这一层血亲……”
“那又如何!”齐欢挑眉,“一人之下也是下啊!”
“王上难道忘了,大司马虽然手握兵权但是他只有一半兵符,想要调兵还要陛下那一半的。”
“就是因为这个,孤才觉得大司马很可能已经动手了!皇上给了他兵权又不是全然信他,他肯定心存芥蒂的。”
“不会!”刘太傅十分坚定道,“大司马这人行事最是谨慎,再说了陛下能撑多久谁也说不好。只要陛下没了,太子还不是要依靠他!此次太子选妃他的女儿也在列,势必要当太子妃的,他控制了太子当不当皇帝的又有什么区别?”
齐欢望着刘太傅悠悠叹了口气:“就像太傅控制孤一样啊……”
“王上……”刘太傅的脸顿时涨红了,“王上要是觉得老臣越权,直接将老臣革职好了!还有这一半的兵符老臣也交给王上了。”
刘太傅说着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包裹了好几层绸布的虎符举到了齐欢面前。
“孤和您开玩笑的!”齐欢将刘太傅的手往外一推,“齐国若是没有太傅大人那就不叫齐国了。您安心收着吧!”
“老臣有心疾。”刘太傅又将虎符递到了齐欢面前,“老臣早就想交出虎符了,王上已经成年了,是时候亲政掌兵权了。老臣原本是想着等王上成亲了,将此符作为大礼送给王上的。王上既然说了,就拿着吧。”
齐欢盯着刘太傅看了一会一伸手接过了虎符,“太傅你交了此符可不能怠政啊,要不然孤可就要累的英年早逝了。”
“王上何出此言!”刘太傅收回了捧着兵符的手对着齐欢一拱手,“老臣的命都是先王给的,只要老臣还有一口气在就会为王上分忧的。”
“那好!”齐欢将刘太傅的兵符放到了袖袋里,“咱们做好随时起兵的准备。孤觉得情况不对。”
这时就见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到门前禀告:“王上,太傅!丧龙钟……丧龙钟响了……”
“果然……”齐欢缓缓起身,“传孤王令,齐国所有兵马集结北宁道!随时待战!”
“王上!”刘太傅连忙劝道,“会不会太明显了!”
“太傅担心什么呢?”齐欢对着刘太傅淡淡一笑,“你们筹备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吗?”
齐欢说着又对着门外的侍卫道:“季良你去传令吧!”
穿着普通侍卫服的季良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