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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珍惜
可惜的是,有些事情,不是睡上一大觉,醒来后就能茅塞顿开的。不过,有的事情,也不是把它说开了,它曾经造成的伤害就能够一瞬间的挽回,就能说过去就过去的。他毕竟还是深深背叛过我的人,这会要说原谅什么的,未免太草率,太轻易,也太早了。
所以,我决定继续当作不知道这件事,反正这些事我都是从旁人口中得知的,又不是他自己告诉我的或者表现出来的。所以,对胤禛的态度我决定一直维持着与他摊牌之后的样子。其他的,以后再说。
而如我之前所料的那般,西北的战事不久便最终的稳定了。但年羹尧的劣行他却没有适当的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按历史的记载,年羹尧的失宠和继而被整是以雍正二年十月第二次进京陛见为导火线的。
‘那次,在赴京途中,他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时,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羹尧安然坐在马上行过,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更有甚者,他在雍正面前,态度竟也十分骄横,“无人臣礼”。年进京不久,雍正奖赏军功,京中传言这是接受了年羹尧的请求。又说整治阿灵阿(八爷党成员)等人,也是听了年羹尧的话。这样功高盖主,直接导致雍正对其越发难忍。
但其实,年羹尧自恃功高,骄横跋扈之风早就日甚一日。他在官场往来中趾高气扬、气势凌人:赠送给属下官员物件,“令北向叩头谢恩”;发,却擅称“令谕”,把同官视为下属;甚至蒙古扎萨克郡王额附阿宝见他,也要行跪拜礼。而按照清代的制度,凡上谕到达地方,地方大员必须迎诏,行三跪九叩大礼,跪请圣安,但雍正的恩诏两次到西宁,年羹尧竟“不行宣读晓谕”。
所以年羹尧结束陛见回任后,就接到了雍正的谕旨,上面有一段论述功臣保全名节的话:“凡人臣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若倚功造过,必致反恩为仇,此从来人情常有者。”在这个朱谕中,雍正改变了过去嘉奖称赞的语调,警告年要慎重自持,此后年羹尧的处境便急转直下。’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反正历史就是历史,怎么也改变不了。
自雍正三年正月起,胤禛对年羹尧的不满开始公开化,对付他的力度也逐渐开始加大。年羹尧被皇帝的厌恶,打击,年氏一族自然是深受影响的。若非中还有个贵妃在,只怕年氏一族的情况会更加糟糕。
年氏倒还好,人在中,对这些男人们的事情她知道的其实不多。胤禛又念在她与他多年的情分,对她的待遇始终如从前一般。但她的哥哥不再受皇帝待见,她渐渐的没那么得宠了,她却是极为清楚的。
她其实还是比较识大体、顾大局的。因为这些事她虽然清楚,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跑去要胤禛为她二哥哥做主,或是要皇帝格外开恩的言论。
她曾与我说过,若她的哥哥是被人冤枉的,她拼个一死也要为他辩驳申冤;但若是他的那些罪行都是真的,她便支持胤禛好好的对付年羹尧
她嫁给胤禛多年,还是比较了解他的。她知道,他行事自有自己的处断,没有把握的事,他还不至于太冤枉他人。而在她的概念里,丈夫便是天。她爱她的丈夫,绝不允许任何人危害到她丈夫的利益。哪怕,那个人是她最爱最亲的哥哥
都说历史上的雍正皇帝最宠最爱的绝对是年皇贵妃,而这份宠这份爱,虽与她的哥哥有一大部分的关系,却也不全与她哥哥有关。除了她的美貌她的娇柔十分讨人喜欢外,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她确实很忠于雍正皇帝,对自己的家族私心不重
我仔细的回想了下,赫然记起年氏去世的年份该就是在今年,雍正三年,但具体的月份我记得并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