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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浮生皱着眉头道:“失踪?好一个失踪。许来,你去查一查,那个人失踪了,那他的家人还在,给我把证据弄清楚,然后把那两兄弟给我抓来。”
许来愣了愣道:“那两个兄弟已经……”
“已经什么?”苏安然问道。
许来看了看苏安然,恭敬的回答道:“都已经被打成重伤,不省人事了……”
苏安然震惊道:“谁?是苏海明做的吗?”
许来摇了摇头:“我已经派人调查了,是林氏的少东家,林君尚。”
“林君尚?”苏安然和王浮生对视了一眼,有些意料之外,但很快苏安然就有些不能自已的颤抖了起来。
她据前世所知道的记忆,林君尚在燕京大学应该是被退学的,后来彻底掌握了家族的地下生意,难道他的退学,这辈子竟然是自己造成他退学的?担心、内疚一股脑涌上心头。
王浮生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没有说话,门口便闪进来一个人,正是苏长安。
苏长安也是满嘴的胡渣,他一进来便先看了看苏安然的伤口,无比心疼的说道:“疼不?你放心,我已经帮你买了上好的油、药膏……你放心等结疤后,你就用这些,绝对不会留疤痕,也不会让我们小公主的身上留下任何瑕疵,你不要害怕,没事,不会有人嫌弃你,谁要是因为这个嫌弃你,我就揍他”说罢抬头瞪了瞪王浮生。
王浮生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将脸撇到了别处。
苏安然笑了笑道:“也只有你想得到我这伤疤的事,我自己都没有来得及想。”
苏长安将王浮生推开,便自然而然的坐在了苏安然的床边,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大礼貌,于是转身对王浮生道:“我是她的监护人”有些恶狠狠的态度,好像也在说服自己一般。
王浮生哦了一声,有些无奈的坐到了另一边,一副“你都是监护人了我还跟你争什么”的表情。
“你不知道,我那天找着你真是辛苦,我先是去了哪个王村的上空,结果硬是没有个停飞机的地方,那地方的路都塌了,我只好返回,结果回去的路上听见那个小痞子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你的消息了,结果我急着去跟他汇合,那荒山野岭的连个灯都没有,还下雨我找到了那个什么吉祥招待所,真不吉祥我跟你说你以后小孩可千万别叫吉祥,真是……对了,我要说什么来着,我,我太激动了……哦哦,那个小痞子的人也没有了,结果就我一个人在哪里面对一堆警察,我又不知道你们是公了还是私了,我又不知道怎么跟警察说……对了,那个小子呢?”说罢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
苏安然和王浮生对视了一眼,才道:“长安哥哥,他……”
许来补充了一句道:“我们现在联系不上他。”又对苏长安道,“他把那对兄弟俩做了……”
苏安然有些吃惊的看了看王浮生,掀开被子就要下床道:“我要去找他。”
苏长安连忙拦住了苏安然道:“你现在伤势没有好,医生说你路上遇到了风寒,要休息一阵子,而且你胳膊上的伤……你别乱跑,好好歇着,我会派人找他。”
王浮生将苏安然抱回了床上,将被子给她盖好道:“其它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我会帮你。你要是不爱惜自己,这条路怎么走下去?大家这样为你,就该更好的爱惜自己。”
苏安然看了看王浮生,知道他们现在在这里,自己肯定别想出去,于是点点头,只好听话的躺下。
再看窗外,潇潇雨声,外头的路灯恍若夜空的星星,灯光下的的雨滴摇曳着数个线条。隐约听见钟声,苏安然知道不远处就是教堂,那钟声中仿佛和着赞美诗的声音,叫她听着安心。
——
苏安然失踪的第三天,苏海明来到苏乾坤的书房中。
书房中氤氲着檀香的味道,苏乾坤手中握着一串檀木佛珠,看着《韩非子》,听见门开脚步声,并不抬头,却冷冷的说道:“你来了。”许是很久没有说话的缘故,声音格外沙哑。
苏海明笑了笑:“父亲果然料事如神。”
苏乾坤没有说话,翻了一页书,继续看着,拿起桌上的青花瓷杯,浮了浮茶面,喝了一口道:“来人啊,换一杯,太凉了。”
却没有人来应。
苏海明出了门,不一会拎了一个水瓶进来,加了一些水,撇了撇老头子,想聊家常一般说道:“父亲过寿那日和苏安然长的特别像的那个女孩子,真是薄命啊,没了……”
苏乾坤手中的檀木佛珠串瞬间断了线,那些珠子噼里啪啦的打在地板上,倏地一下站了起来道:“你这个畜生”
苏海明将茶杯递给到了苏乾坤面前,并没有因为刚刚的骂声动怒,他笑了笑:“父亲,您这是怎么了,茶水加好了,您不喝吗?”
苏乾坤回过身,抄起桌旁的拐杖举起来作势要打,口中骂道:“你这个心狠手辣的畜生”
“啪”的一声,苏海明摔了手中的杯子,在地板上摔成了碎片。他怒目圆瞪,一把抓过苏乾坤的衣领道:“我畜生?你这么些年如此偏心,我无论怎么做你都不满意,你说我畜生?我是畜生,你是什么东西?我辛辛苦苦为你经营,你还想着那个死丫头,她死不掉你明明知道,还瞒着我你真当我是傻子吗?”说罢狠狠的将苏乾坤摔倒了书柜上,书柜上的书陆陆续续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