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闲顿了顿,问他,“真这么想去?”
徐灯灯点了点头。
晏闲看他两秒,松了口,“行吧,你一般喜欢用什么乐器?”
徐灯灯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脸喜色,“电吉他。”
“除了这个还会什么?”
徐灯灯摸摸脑袋,“钢琴不太精通,不过我二胡拉的挺好,从小学的。”
晏闲:“什么拉的挺好?”
“二胡啊。”徐灯灯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
晏闲盯着他看了许久,问:“二胡什么水平。”
“我爷爷教的,小时候爸妈把我扔我爷爷奶奶那儿,我爷爷喜欢拉二胡,我小时候天天缠着他教我,他就给我买了把。后来爸妈知道了,说培养个爱好也不错,然后就天天逼我拉二胡,说是别的小孩都会我不能输,我那时候可烦了,不过高中阴差阳错想考桐音,校考的时候偷偷报了名,它倒是派上了用场。”徐灯灯看看他,“我在桐音学的就是二胡啊。”
晏闲顿了顿,“行,正好我这儿有一把,你就在门口拉二胡吧。”
徐灯灯这时觉得惊悚,“你这儿怎么会有把二胡。”
晏闲没理他,上了楼从积压的杂货里拿出一个发灰的二胡琴盒,他伸手擦了擦,拂去上面一层尘土,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当晏闲真的拿了把二胡出来的时候,徐灯灯还在问,“你这儿怎么会有把二胡呢?不可思议。”
晏闲看了眼他,说:“你都从拉二胡跑去唱摇滚了,我这怎么就不能有把二胡了?”
徐灯灯心里觉得不太对劲儿,却一时想不出什么话可以反驳,就这么被他混了过去。
晏闲说:“你调一调音,看能不能用。”
好在是放在琴盒里的,不然上面的蟒皮都要干得不能用的。
徐灯灯一脸嫌弃地坐在门口先是给琴弓上好松香,然后开始调音,费了好大的工夫。这二胡不知道多久没用过,他调好音试了一下,感觉涩的很,“这是谁的二胡,多长时间没用了。”
他一边嫌弃着,一边随手拉了一段小调,刚开始又粗又哑,难听的很。不过兴许是拉的太难听,吸引了一堆人的目光。方圆门口围在性`感妹妹身边的一群人,有很多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摆摆手朝仙鹤这边走。
二胡的声音很悲伤,有人说二胡的声音是苦的,徐灯灯不这么想。他摸了手底下那熟悉的琴身,手底下便溢出一段愉悦的小调。
他抬头看晏闲,“你这把弓得换换了,不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