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反正你们都快死了,就让你死个明白好了。药,是止血保命的,可是,我让人掺了红花,一碗下去当场就毙命。这世上再也没有白淑华了,那个讨厌的女人终于死了,你知道当下得知她的死讯我有多开心吗?”
白秋寒莫名激动了起来,“从小我就活在她的阴影下,爹疼爱她,大哥也偏疼她,正经的嫡出多了不起,什么都是她好,可她有什么好!不止任性,眼光还差。我恨她,我恨这个虚伪的家!”
白秋寒像是发泄多年的郁闷,但听上去更像是一个人扭曲的不平衡心态,自怨自艾罢了。
“就为了一幅破字画,爹得罪了龙家,我们家才没的啊!我不拿那些,那些也会落到龙家手上,我有什么错!”
“砌词狡辩!”
白秋寒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端紧了匕首,“那就不活废话了!白昊华,想要沈南瑗的命,就送我离开泷城。”
“不可能的。”沈南瑗道:“你害死了我姆妈,就算别人会放你,我也不会的。”
白秋寒的脸色倏然变了,不知道明明受她挟持的沈南瑗,为何还敢说出这样的话语,她手臂一抖。
朗华顿时紧张了起来。
白秋寒的匕首,又往沈南瑗的脖颈上强压了几分力气,“你闭嘴。”她大吼。
沈南瑗一手极快搭上她的手腕,一个叩击,匕首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沈南瑗的手劲儿跟当惯了家庭主妇的白秋寒,相差可多了去。
白秋寒压根就不是沈南瑗对手,但她是抱着和沈南瑗同归于尽的心思,孰料一个崴脚,往后踉跄倒在了台阶上,后脑勺着地,只听咔吧一声,好像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白秋寒的第一反应是爬起来,谁知,只是爬了一半,再一次重重地摔在了台阶上。
双眼一翻,晕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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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白秋寒瘫痪了,就是摔断了脊柱,再也不能动弹了。
这让沈黎棠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连续两日都没有去上班,自己把自己反锁在了书房里。
谁都不愿意见,除了管家和严三娘,即使是沈芸曦或者沈芸卉给他送饭,他也死活都不会把门打开。
就连严三娘都不大清楚,沈黎棠怎么了。
整个沈家,恐怕就只有沈南瑗能猜测到七八分的样子。
李氏偷偷向她打听。
沈南瑗冷笑了一声,道出了四个字“做贼心虚”。
可这还不够,那个白秋寒是完蛋了,可是沈黎棠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报应。
沈南瑗不知晓朗华下一步还会做什么,不过,她相信,他绝对不会饶了沈黎棠。
她是一副看戏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