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过路的人看见他俩都绕远远的。
“我一城市毒瘤,你一祖国花朵,没事总和我凑一堆干什么?”简丛和他对喷。
陆言学侧着脸去看简丛,问:“你难道就不会怕的吗?”
“怕我什么都不怕。”
时隔多年后,简丛再回想起这句中二的话,仍旧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常人哪有不怕死的呢?只是心里没有一点点牵挂,于是才觉得自己上天入地无所畏惧。
可成长,本身就是一个不断学会承担责任的过程。
第8章打打嘴炮
简丛喝了一晚上的西北风和汽车尾气,饿到发慌,跟着陆言学找了家沙县吃东西。
这个点已经过了饭点了,陆言学吃了晚饭才出的门,陪简丛来纯粹是怕他灾难体质又搞事情。
简丛点了个馄饨。
满满一大碗圆滚滚的馄饨沉在汤里,青白的葱花浮在汤上,还没动嘴,肆意地清香已经迫不及待地往鼻子里钻了。
他问陆言学”
陆言学:“不吃。”
简丛也不和他客气,夹着一个大馄饨一口咬下去,汤汁立刻流了出来,肉的鲜香浸到了汤汁里,看着就惹人馋。
“你真的不吃?”简丛又抬头问。
陆言学看出来了,简丛就是闲着没事故意撩拨他。
他有几分无奈,看着简丛把脸埋进碗里,只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发旋,呼哧呼哧吃得大汗淋漓,猪仔似的,陆言学又忍不住想笑。
等简丛快吃完了,陆言学又拿过纸盒放简丛手边,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还要环着手问他。
“消食。”简丛靠在椅子上摸了摸肚子,道:“轮滑,玩吗?”
陆言学看了眼时间,快八点了,往常这个时候他已经跑到家了。
“啧。”看出了他的犹豫,简丛搭着眼皮子,凉凉地说:“算了,你要不想去就回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陆言学被这翻脸不认人的玩意儿气笑了,“手机给我,我打个电话回去。”陆言学朝他摊开手掌。
简丛把手机扔给他,脸上立刻挂上了笑,眯着眼睛,说不出来地得意劲。小孩儿似地。
河岸公园有个大型轮滑场,单排和双排齐飞,青年共幼儿一色,有玩平花的也有练刹车的,鱼龙混杂,堪称大杂烩。
简丛和陆言学玩的是单排,进场的时候两人都只在场边慢滑热身,绕了两三圈简丛开始往场内滑,找了一排桩做了组简单的前交叉过桩。
陆言学便在另一排围着桩做了组后交叉过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