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冲撞,让她禁不住仰头,眼神迷离,嘴唇湿润饱满,透明的指尖陷入真皮座椅,软绵的皮质瞬间多了几条抓痕。
她就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儿,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氧气,只能凭借彼此交缠的呼吸,勉强维生。
不断下滑的唇舌,仿佛带着火焰,急不可耐地投入那团温暖中。
林沅双颊酡红,死死攥着他的黑发,阻止他的动作,明媚的双眸湿漉漉雾蒙蒙,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姜小白……我不要这样。”
柔媚的声音隐隐带着些委屈,像是催化剂,更加刺激着他的原始欲念。
他低笑一声,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乖一点,嗯?”
她挣扎了下,他牢牢扣住,低头惩罚性地咬了上去。
林沅骤然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盯着车顶,昏黄的灯光幻化成一朵朵五彩纷呈的花朵,红的,黄的,紫的,五彩斑斓,而她也瘫软成一抹松脂,为他绽放。
夜半时分,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着窗棂,像是跳跃在琴键上的音符。
1米2的单人床,着实拥挤,林沅下意识往墙角靠了靠,很快就被男人揽了过来。
侧耳倾听着他舒缓有力的心跳,林沅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听到男人哑着嗓子调笑道;“看来你还不够累。”
林沅闻言,脸上一热,立即规规矩矩地依偎着他,不敢造次,生怕再次挑起他暂时沉睡的欲念。
脑海里不断浮现着车里的一幕,林沅羞得想要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被迫说了很多丢人的话也就罢了,最后更是意识尽失地哭了出来。
跟他在一起后,她似乎也放纵得过了头,所有的理智全都飘飞不见。
深思昏昧间,确实累了,听着雨声,林沅眼皮渐渐发沉,往他怀里又靠了几分,汲取着久违的温暖,缓缓进入梦乡。
清晨,雨势稍大。
卫临渊躲在房檐下避雨,他不喜欢带伞,多年来,这个习惯一直没变。
拉了拉身上的黑色雨衣,他摸出一根细烟,点燃,细密的火星随着雨点,坠入浅浅的水涡,瞬间熄灭。
黑色迈巴赫驶入小区,小区路面年久失修,坑洼不平,车轮碾压之处,无一幸免,溅起朵朵水花。
车子停在树下,卫临渊夹着细烟,放入嘴巴抽了两口,车门开启,黑色雨伞撑开,雨伞下,是男人笔挺的西裤,卫临渊好奇地瞄了一眼。
雨伞抬高,露出男人半截衣袖,袖扣折射在雨雾里,熠熠生辉。
卫临渊垂下手。
男人举起雨伞,面容俊美,气质矜贵,黑色衬衫领口微敞,略显凌乱的乌发微湿,有几绺贴在了光洁的额际。
卫临渊手里的烟蒂滑落,坠入浅滩。
男人离他越发近了,卫临渊猛然背过身子,黑伞一闪而过,消失在入户大堂。
卫临渊心跳加速,头皮发麻,手指冰冷,麻痹的感觉直击心脏。
男人很快下了楼,卫临渊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嗯?我很早就起了,怕吵醒你,留了字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