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多年以后会再次看到姓东的!他当时就想离开,但是想到自己唯一的女儿还在这所学校,生生忍了下来。
然鹅,就因为忍了那一下,现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利用这次搞事,把姓东的赶出这所高中;另外一个就是跟从师德良心,说出真相。
他还没想好,就听到三位妈妈盛气凌人地话,职业道德就像一个磨人的小妖精,根本不听他的纠结,一脱口就是:“确实没关系。”
说完他就像锤碎自己的铁头。
“您,您说什么?”黄皮妈妈似乎不敢相信,干巴巴说道:“您是说笑的吧?我们三家的孩子一直玩得都不错,总不能是他们自己打起来了吧?”
毛毛妈妈脸色也有点难看,狠狠瞪了一眼毛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蛋蛋妈妈对着蛋蛋冷笑一声,一副我早就知道你小子没干好事的样子。
蛋蛋撇了撇嘴,低头没吭声。
晏姽也不好看人家妈妈打孩子,就打算撤了,抬头却看到本来抱着双臂靠着墙的东傲天,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目光定在三对母子身上,显然想看到底。
晏姽想了想收了脚,决定满足他,毕竟以后可能跟学习相爱相杀,就没有那么清闲了。
“淡宇文你说。”教导主任绷着脸,这三个他熟得很,是平行班最能搞事的熊孩子。视线扫了一眼东傲天,悲从心来论最能搞事的还是东家的熊孩子更胜一筹。
“为什么是我。”蛋蛋也就是淡宇文觉得很不公平,在场四个当事人,为啥偏偏问他
蛋蛋妈妈反手就是一巴掌,“叫你说你就说!哪那么多废话?”
淡宇文低声逼逼一句,瞥了一眼两个小伙伴,小伙伴看天看地看伤势,反正就是不看他。
“好吧,”淡宇文心想这是你们不仁义,“我们三个翻墙回学校,我爬墙的时候脚崴了,毛正直拉我胳膊脱臼了。”淡宇文耸了耸肩,“早就跟班主任说了,是个误会,班主任自己不信。”
“那我们家华约呢?”黄皮女人拉着华约问道。
“他瓜子嗑多了呗。”毛正直说着闷声笑起来,“本来他没事的,后来去医院的时候,他一害怕就流鼻血了,医生说了多喝水就成了。实在不成用棉签沾水湿湿。”
淡宇文咧开嘴接话,“可不能用手扣哦。”
“滚你妈的!”华约一脚踹过去。
淡宇文一个撇身躲了过去,“我靠,老子还受着伤干嘛。”
“啪。”
“啪。”
“滚谁妈的?”
“靠谁”
两位妈妈如来掌毫不留情就呼下去,好像刚刚心疼的不是她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