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场火灾之后……
父亲母亲都没有幸免于难,整个安氏就只剩下了他和安澜,他理应作为顶梁柱,承担起保护好妹妹的责任。
“我……”
“嘟嘟嘟----”
还未等安澜拒绝的话说出口,易言便匆忙地挂了电话,去订机票。
就在这时,房门倏然被人推开。
“在跟谁打电话?”蔺一珩解开西装外套,随手向旁边一丢,款款走了进来。
安澜收起手机,如实道。”
蔺一珩的面色紧绷着,似乎不太满意安澜与别的男人私下联系。
看出他的情绪,安澜不由轻扬唇瓣,主动走上前去帮蔺一珩松了一下领导,“蔺先森这是吃醋了?”
蔺一珩冷哼一声,不语。
他将头扭到了一旁去,拒不承认。
“不如,你就把他当成安奕辰吧。”安澜环上男人健壮的腰肢。
粉嫩的唇瓣张合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确一直将易言当做是哥哥,易言也的确对安澜从没有别的心思。
只是蔺一珩从始至终都有些在意。
“哼,安奕辰那臭小子,跟易言哪儿有半点儿像了?”蔺一珩表示不服。
但安澜主动亲近他的行为,他很是受用。
看在媳妇儿难得如此乖巧的分上,他就勉为其难不继续吃醋好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安澜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轻笑出声。
蔺一珩依旧傲娇,他斜了安澜一眼,沉声问道,“身体好些了?”
“没那么娇气。”安澜点了点头。
哪知蔺一珩勾唇嗤笑了一声,“老子媳妇儿,就得娇气一点。”
不然的话,要他何用?
下次,还敢继续勾我?
“你今天是怎么了”
安澜抬眸,清湛地望着一脸不悦的蔺一珩,他的情绪,已经明摆了写在脸上。
蔺一珩垂眸,与安澜对视。
女人已经恢复了许些血色,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粉唇更是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攫取采撷。
他喉结微动,“谷欠求不满。”
安澜:“……”
她立即向后退了两步,转身便想要溜出房间,却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下一秒,天旋地转。
安澜的背脊便触到了柔软的大床。
蔺一珩随即欺身压了上来,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下,圈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