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雨忽的笑了笑:“我可能也有点醉了吧。竟然跟你说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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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弦是真的喝多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浅粉色的床幔和壁纸,白色的天花板,家具都是浅色系的,就连窗纱也是淡橘色的。
她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毕竟很多梦境做起来确实很逼真,直到外面传来乒铃乓啷的声音。
时弦直起身来,头痛欲裂,走了两步,意识到这是她和顾寒晏的新居。
她拉开房门,走到厨房,双手扒着门框,悄悄摸摸地伸着脖子往里看。
顾寒晏一只手拿着一张纸皱着眉看着,另一只手拿着刀正在试图剁鱼。
看样子似乎是打算做鱼汤,架势是很足,如果能忽略鱼身上还没有剃掉的鳞片。
时弦越看越好笑,一时之间脑袋也不疼了,她用力地捂住嘴憋着笑,刚想悄悄溜走,一道凌厉的视线猝不及防地落到她头上。
时弦咽了咽口水,浅浅地笑着:“晏晏,你想喝鱼汤呀,我给你做呀?”
顾寒晏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洗了一把手,走到时弦面前。
他周身的气压委实太低,时弦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顾寒晏面无表情地跟着朝她走了一步。
时弦真的有点害怕,转过身就想往自己的房间跑,没跑出去腰就被他勒住,她被自己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在了沙发上。
顾寒晏单腿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倾着身子看着她,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耳后皮肤上蹭过,最后轻轻拉扯着她的耳垂:“小弦儿,胆子越发”
他的气息全部洒在时弦的脸颊上,时弦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她难受地想抬手,手臂还没动两下,就被他抓住扣在了脑袋上方。
紧接着,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像是对她恨之入骨似的,舌尖粗暴又热烈地在她的口中扫荡着,大力地吸吮着她的舌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嘴唇发麻,舌尖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时弦眼睛来来回回的睁开又闭上。
倏尔对上了顾寒晏墨色浓重不断翻滚的眼眸,像是点燃了什么,他眸色亮的吓人,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她的颈部往下,慢慢从她的领子口探进了她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
他的手指微凉,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时弦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紧绷着,她的唇和舌还被他占领着,只发得出破碎的音节,辨别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还在不断往下,从她的皮肤上掠过,最后落在了她牛仔裤金属纽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