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念瑜的黯然的神色顿觉失言,匆匆补救:“我也会做饭,而且还做得很好吃的!以前特地跟名厨学过,以后有机会请你吃,我妈手还没吃过我做的饭,你还是第一个,怎么样,高兴吧!”
秦思思坐在沙发上握着方念瑜的手,像是表忠心似的,重复道:“你是第一个可以吃到我做的饭的人,张长松以前哭着求我都没给他做。”
开屏的孔雀都没有她来得快,像是给配偶展示自己的实力一样等着她挑挑拣拣,一点也不像正常的闺蜜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氛围,反而有几丝若有若无的暧昧在这方天地流淌,烫的人脸红心跳。
张长松从牌里抬起头眼神无意间眼神瞥过这里,微微一暗。
正巧这时有个打牌的女孩要去上厕所,先下牌局等着人上。
秦思思推开旁边围观的人,金刀大马往上一坐:“我来!”
她放眼望去,把周围几个人的状态一收眼底,眉目间光华流转气势逼人:“张长松,你们打得什么牌?”
张长松皱着眉:“刚要决定炸金花,你要来吗?”
秦思思耸耸肩,无所谓一笑:“都随意,你们怎么个彩头?”
方念瑜就站在她身后,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秦思思圆润的后脑勺,柔软带着淡淡洗发水的清香的发丝在此刻像是遇见了什么东西一样,微微翘着,浑身充满了风雨欲来的战意。
她没忍住上手摸了摸,触感非常好,如上等的丝绸一般柔顺软滑,清清凉凉的。
跟她粗糙发黄的发质一点都不一样。
她的手也那么好看。
细腻柔嫩,指节分明。
但是她不同,她从小干过农活,割过猪草,喂过猪,还挖过土,手掌老茧遍布。
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争气,成绩好,那年考上了市内最好的高中,学杂费全免还给她一个月发几百块的生活补助。
不然,说不准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打工去了,再过几年随便找个男的结婚生子,以后伺候公婆,这辈子就完了。
不知为何,方念瑜直直的盯着秦思思,眼角莫名的发酸。
秦思思摸了几把炸金花赢了个满堂彩,在吃了火锅,把大家送走之后,张长松去前台结账去了,等会就回来。
她满脸笑容的把一块几块几十块的钱堆在一起让她看,一边乐呵呵的说:“思思,你看我厉不厉害。”
方念瑜盯着她的笑容,轻轻问:“思思,你从哪学的这么好的技术啊?”
“咳咳,”秦思思发现有点小尴尬,但是还是解释道,“以前小的时候经常跟在大人身边看他们打牌,这种炸金花是来钱最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