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狼萧,说到底,邻水县的这些人通风报信,只是为了自保,哪管什么恐怖分子不恐怖分子的,他们只希望自己干的那些勾当不被别人发现罢了。但话说回来,这一次,要不是我带着夜狐,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他们人很多,而且领头的那个人,实力很强,跟我不相上下,更关键的是,他竟然是个暗器高手。”龙君尘面色凝重,拿出烟盒,点燃了一支香烟。
他回想起昨晚上和千邪交手的一招一式,越想越是心惊,虽说自己昨天右臂受伤,但是,能和自己近身搏斗数百回合,在这世界上,他还是第一个。
“嗯,对了,你刚刚说,你带了一幅画回来?”狼萧想起来龙君尘似乎提到从邻水县带回了一幅后宫露台图,不由得问道。
“喏,就那幅,你去把这幅画的纸张墨迹做一个鉴定,现在就去,一定要快。”龙君尘朝着桌上卷好的那幅后宫露台图努了努嘴,想到了事情的紧急,沉声说道。
“嘿,大都督,你这就高看我了,咱们虽然是军情六处,但是在书画界毕竟认识的少,你,你这让我去鉴定,还不如,您自己看看呢。”狼萧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他以为,龙君尘是让他去鉴定那字画的真假呢。
龙君尘意识到这狼萧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得弯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说狼萧啊,这幅画我是从邻水县带回来的,真假自然不用鉴定,那肯定是个赝品啊。我让你去鉴定,是因为我觉得这个纸张被做了手脚,很有可能这群吞噬者是要用这幅画当做媒介来进行恐怖袭击,所以一旦我们能够分析出这幅画的蹊跷之处,那么我们对于这群恐怖分子想要进行恐怖袭击的手法大致也就能够摸清了。”
“哎呀,瞧我这脑子。”狼萧尴尬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子,不好意思地讪笑道:“看来以后我还得多向大都督学习啊。”
“彼此学习,共同进步。”龙君尘摆了摆手,对于狼萧的马屁,他是有点受宠若惊的,只能是故作谦虚地回答了一句,心里还是有一丝丝得意。
狼萧看出了后者满脸的倦意,很是识趣地冲着龙君尘道了别,拿起那幅露台后宫图离开了医馆。
龙君尘不知道在医馆躺了多久,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开始振动起来,龙君尘揉了揉有些昏沉的太阳穴,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梁建国打过来的。
“喂,建国兄,哈哈,好久都没联系了,怎么,有什么事吗?”龙君尘拍了拍有些发昏的脑袋,笑着跟梁建国打着招呼。
“害,我这不是怕你忙吗?怎么样,最近在银海市吗?”梁建国自然是不知道龙君尘这几天经历的惊心动魄的奇遇,他只是知道这小子背后的势力不简单,但具体是干什么的,他也不是太清楚。
“我在啊,建国兄,有什么事儿?”龙君尘翻了个身,活动活动了筋骨,有龙纹血脉助力,之前受过的一点皮外伤根本没什么大碍,而千邪用暗器造成的那个诡异刀口,在有了龙君尘调制了药丸之后,也没有什么大碍。
随着身体的活动,龙君尘的骨骼发出了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梁建国想了想,说道:“这个银海市的书画展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怎么样,要不要去参观参观,今天我可是把刘文文和顾月琴都叫上了,你一起来吗?”
龙君尘一听是这事,心里一喜,他本就是个喜爱舞文弄墨之人,对于那些世界级别的名画也是颇为热衷,他还想着能够在这些名画作品中学习一些新的绘画技巧,所以一听梁建国邀请,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笑着答应道:“好啊,那咱们书画展的门口集合吧。”
挂了电话,龙君尘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了一下虽然天气已经开始变热,今天外面也是一个大晴天,不过龙君尘为了遮掩那几处有些渗人的伤口,而是穿了一件稍微有些偏厚的长袖卫衣,宽大的卫衣既遮住了那有些可怖的伤疤,也掩饰住了龙君尘那棱角分明的倒三角身材,只不过卫衣实在是有些热,他忙活了一阵就已经满头大汗了。
过不多时,他随便在门口的蛋糕店买了个肉松面包加一瓶牛奶,就开车朝着书画展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龙君尘几次想拿起手机找刘青龙问问那幅画的鉴定结果究竟如何,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今天早上才把那幅后宫露台图拿给狼萧,结果自然不会这么快就出来,再者说了,一旦出了结果,狼萧一定会主动联系自己的,轮不到他去找狼萧,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
龙君尘摇了摇头,想要甩开这繁复的思绪,有些事情,急也没用,顺其自然是最好的。他一路驾车疾驰,很快就来到了银海市书画展的门口。
画展的现场被一些警察在外围守着,还拉着警戒线,只有一些内部人员或者是世界级别的书画大师才能破格提前参观一下这里面已经布置好的画作以及一些瓷器。
龙君尘在保安的指挥下将车停好,一下车就看到了梁建国刘文文以及顾月琴,今天的顾月琴,一身素雅旗袍,没有任何一丝点缀,看上去仙气十足,尤其是那双眸子,异常明亮,竟似将她眼中所见所见初晨之蓝天的颜色全映了出来,清清亮亮,宛若一汪清澈的潭水。
刘文文似乎瘦了些,不知道是因为得知了刘月月死亡的真相,又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不过见到龙君尘,后者还是极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梁建国则是非常欣慰地看着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