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香江花旗的杨超正在向王大满汇报的时候,姓吴的电话居然又追了过来。
“杨先生,你怎么走了?”电话那头的嗓音很有几分无赖的腔调,“价钱不满意,我们可以再谈的嘛!”
此时的王大满就坐在杨超的旁边,听到这句话后,王大满没有犹豫,立刻示意杨超把电话挂掉。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杨超惊诧地看着王大满,“王先生,他既然打电话过来说可以谈,那我们为什么不...?”
“不!”王大满一摆手,打断了杨超,“姓吴的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谈,而是为了试探你...”
“试探我?这...”杨超回过神来,吃吃的问道:“王先生,您的意思是,他在试探我们对那间公司,是不是志在必得?”
“对!”王大满点了点头,脸上也严肃了起来,“姓吴的现在跟本就不管他的公司值多少钱,只要他判断我们对他的公司志在必得,他就会在价钱上狠狠地咬我们一口。”
杨超的胸口急剧欺负了几下,狠狠地骂了一句,“这个扑街!”
说实话,王大满也是很意外!
他没有想到,随便挑个公司,想买个上市公司的壳资源,居然就能碰到了一个这么奇葩的家伙!
可是再一想,那姓吴的有这种操作倒也不稀奇!
不然的话,这货也不会在他公司上市的时候,弄了一个2亿股的股份出来了。
这tmd就是想钱想疯的家伙才能干出来的事啊!
那么,让这小子咬一口?
王大满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干!
老子就算后续的计划不实行,也不能让这种人在我身上占便宜。
那也太恶心啦!
想到这里,王大满便杨超说道:“杨先生,对这个姓吴的,我的底线就是一分钱的便宜都不能让他占。
他和他老婆手里的股份,我只出到200万,多一分钱我也不会出。”
“那...”两条吃吃的问道:“王先生,如果这件事谈不下来...?”
“谈不下来就不谈了!”王大满挥挥手道:“在陈先生的那份名单里,不是还有7家公司吗?大不了我们再选一家好了。”
“好的,王先生。”
......
王大满的这番话,给了杨超很大的底气。
这让他在面对姓吴的时候,气势拉得很足。
即便是这样,这场谈判仍然是进行得很艰苦。
双方来来回回拉锯了足足一个星期。
最后,王大满让陈宝成把收购来的股份,都砸了出去,把信风贸易的股价由两分钱砸到了一分钱。
姓吴的这个时候才慌了神,他着急忙慌地便把自己和他老婆手里的,一共50的信风贸易股份卖了出来。
姓吴的出局后,王大满又收购了信风贸易40的股份。
当然了,这些股份不可能都挂在王大满的名下,他对这些股份做了一个分配。
王大满本人持有30的信风贸易股票!
星光控股持有30的信风贸易股票!
周敏敏也持有30的信风贸易股票!
也就是说,王大满现在直接或间接控制的新丰贸易股票,达到了90。
做好这一切之后,王大满又以信风贸易的名义,向香江股市发布了一则停牌公告,
‘信风贸易近期内,将进行重大的资产重组计划。
在资产重组期间,为避免股价剧烈波动,损害股东权益,信风贸易将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内暂停股票交易。
特此公告!
望广大股东周知!’
在这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王大满一共干了三件事情。
第一件,清理信风贸易原有的业务和员工。
信风贸易名为贸易公司,实际上,它就是一间租赁公司。
租赁什么的呢?
租赁仓库!
在香江的码头区,也就是靠近荃湾的地方,信风贸易有一个占地10000尺的仓库。
信风贸易的业务其实非常简单!
码头上那些装货、卸货的公司,有时候会找不到地方放置他们的货物,这时,信风贸易的人就会主动上门,让他们把货暂时存放在自己的仓库里。
当然了,他们也会收一点存储费用。
这些年来,这家叫信风贸易的所谓的上市公司,就是靠着这么一点仓储费养活着它的老板和十几位员工。
这间仓库的地据说是姓吴的祖传的。
他就是凭借着这块地,开了这间信风贸易,然后还把公司上了市。
现在,随着信风贸易的转手,这块地也落到了王大满的手里。
王大满接手信风贸易后,马上就把信风贸易原来的老板和员工都辞掉了。
当然了,那位老板是直接让他滚蛋。
而那十几位员工,王大满每个人都给了丰厚的遣散金。
这些钱虽然不够让那些人以后衣食无忧,可也是让他们快快乐乐地办理了离职。
接着,王大满又给在仓库里存放货物的那些货主们赔了一点钱,然后让他们把货拉走。
所有这些做好后,这间仓库也就空了下来。
这间仓库以后也将不再对外营业,它将作为安图服饰有限公司的专属仓库,存放它自己的货物。
第二件,王大满又向香江股市交易所提交了一份更名报告。在报告里,王大满正式提出把信风贸易更名为安途服饰。
第三件,作为信风贸易的大股东,王大满把安途服饰有限公司名下的所有资产,整体转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