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你回家做饭去了。”
珊子一笑,“顾勒,你觉得是不是我该找那个女人谈谈?给她些钱好还是给她买点儿礼物好?她也怪不容易的,那么大的年纪,连个男人也没有,哎,我倒是想和她做个姐妹,帮她找个好老公。”
“你?”
“有的女人觉得自己找不到好老公,觉得天下好男人死光了,其实,是她们自己的错嘛,一个女人打扮的像个男人,男人又都是变态,也难怪她抓住我们家西林这根稻草不放,怪可怜的。”
顾勒拉着珊子的手,“姐,你难过就说嘛,你说出来,有什么心里话都说出来,别憋在心里,没必要做圣人的。”
“神经啦,谁要做圣人啦,我实事求是嘛,现在多好,我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两个人之间不猜忌才是婚姻的正道。你陪我跟那个女人去谈谈怎么样?我自己说的到不到的。”
“可是,你不担心她和我姐夫?”
珊子一笑,从床上下来,“不要乱想了,你姐夫不是什么人都会爱上的。”
顾勒觉得,有种很失重的感觉,就这么简单?珊子换了衣服,“嗨,你别打愣了,你们就爱乱想,你姐夫遇到的女人,比她强的可多了去了,如果真去喜欢,那你姐夫累死了。”
“那你岂不是冤枉了格格?”
“他?怎么会?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我拿他当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把那么私密的事情都和他分享,可是他却这么欺骗我,他自己是个gay,却并不告诉我,让我来评判他到底是不适合做我的朋友,继而,又帮助高晗来掩藏行踪,他把高晗弄过来,就是为了搅合西林,他从头到脚都知道,却没有向我透露哪怕半个字,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珊子说完了,拉起顾勒的手,“你考虑考虑还要不要在叶鼎尧的公司干了,闹的这么僵,说不定会牵连到你,跟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我本来打算去日本的,现在,接了暖暖,我们去日本度假。”
顾勒很想知道答案,可是,答案的样子也太四三不靠了。
搁浅
珊子回家,和老公还有顾勒一起吃了晚饭,说了许多许多的话,欧西林弹钢琴,两位女士唱了歌,一起坐下谈了许多关于艺术方面的事,然后,珊子说要和高晗谈谈,欧西林一笑,“你何必呢?她本身就是个把自己封闭起来的人,本来就是个把自卑掩藏在心里的人,你明亮,美丽,拥有我,拥有暖暖,拥有美丽的生活,你这个时候去找她说话,那不是让她心里不舒服吗?其实错不在她,在我,我早就告诉你就好了,我总觉得,那不算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是我错了。”
珊子坐在欧西林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心疼的说,“老公,你别这么说,今后,你千万别不理高姐了,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该给她寄钱就寄钱,不然,她那个团体也不景气,女人年纪大了,生活尤其不容易,没钱更是难上加难,这个世道,没钱一步也行不通啊,我看她也没个住处,这个地方,反正我们也搬家了,再也不回来了,何必不就让她搬过来住呢?房租还好长时间。”
欧西林微笑着看看珊子,“你同意?”
“哈,你把我想的好小气,怪不得骗我,不理你了。”
顾勒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晒幸福是很恶心的,我上楼去了!”
说完,顾勒就上楼了,在上楼的时候,看见珊子幸福的靠在自己老公的怀里,顾勒忽然非常想念叶鼎尧,非常的想念,只能用想念这个词儿,顾勒好像明白了,好多伤是自己找的,你只要认清了一个男人的本质,你就知道,他根本是无害的,只要你不多想,就根本没有伤害。
今天的夜晚,天空晴好,漫天的星星像深蓝色的水晶魔盒里的钻石一样,在漂浮着,闪烁着,天空越是一片海吧?那里头谁在游弋?和那些美丽的星星?又企图摘取里头最美丽的月亮,到哪里都有这样痴人说梦的事情,又是谁在岸边,透过这深蓝的海面,看着地上的这片海?看着这海边的人?猜测这海里的故事和岸边人的故事?那里头也有个月亮,美丽的水蒙蒙的,是谁自不量力的企图摘取他?
大井子,茹佳,杜欲晓坐在露台上喝酒,这是杜欲晓的家,就在海边儿,私家别墅,真正意义上的杜欲晓的家,曾经,杜欲晓也有梦想,就是娶个管得住他的老婆,跟她一起在这海边的房子里吃饭,睡觉,过日子,现在,这房子他一个人住着,邀请朋友来喝酒,三个人都喝醉了,醉的哭,杜欲晓哭的最厉害,谁的故事打动了他?又是谁的心灵刺激了他?茹佳和大井子也掉眼泪,生活一场场的过去,如同一盘散沙,我们总想总结出哪怕一个阶段的故事,可是,那些事,竟然都拿捏不起来,任凭我们觉得怎么有意义也好,无意义也罢,千头万绪组合在一起,不过换来一声叹息,这叹息谁的谁拿着吧。
梁梦舸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重新接受介入治疗,看看需要手术不,高晗坐在病床前,两个人慢慢的说话,梁梦舸笑着说,“姐,你又何必呢?何必替我挨一刀呢?”
高晗抓着梁梦舸的手,“不为你,为的是我自己,算是我给自己的过去一个了解,格格,你别多想,说真的,如果没有这件事,也许我会用别的方式跟过去告别,有这件事,最好了,格格,今后,你得照顾一个老姐姐了,又老又没用,而且还多事儿。”
梁梦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