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没有翅膀,人族才会寻找飞翔的方法g。
——中天宇宙秘典万族卷人族篇
天尊地卑定乾坤,日月运行道晨昏。
仁者见仁智见智,神魔仙鬼人修真。
西天极乐域,大悟之轮。
侏儒筏摩那以三步天地之法,解救了诸天;三步跨越天、空、地;让巴霍巴利王在天地之间再无立身之所,最终只能退回到地狱之中。也有人说侏儒有另外一个名字“三步之神”,其三步跨越的乃是:天空地三界,暗指太阳的早、午、晚;跨越的是宇宙空间。
不管怎么说,他的出现令西天极乐域重新归于平静;释迦提桓因陀罗依旧是天神之首,天神依旧是掌管这片空间的上位者。至于侏儒筏摩那是谁?从何而来并未有多少人关心、多少人在意。
夕阳西下,一片黄叶从树上飘落,不论他如果扭曲身体,如何在半空中盘旋;最终还是轻轻地回到大地之上、回到已经铺满厚厚一层落叶的大地之上。点点的残阳余晖,让树叶边沿染上一道道血红的闪烁。
是告诉世人永恒的归宿?是不可抗拒的规则?还是人心中永不可以逆反的大势?不管你如何在春晖中生机勃勃,在夏日里碧翠夺目,终究会在秋风的洗礼之中,在残阳的施舍之内;慢慢地凋零,哪怕你多一丝光辉也跑不脱轮回。还是要回到芸芸众生之中,化为尘埃。
小山,池塘,竹屋,篱笆。
像是永恒定律一般,每个修炼者在达到自以为是高人的时候,总想找到一点雅气,以显得自己的与众不同。不过,最终大家的选择都是一样的结果。也恐怕便是道者之中,殊途同归之理地印证。
竹楼前的草地上,一个竹桌,两把竹椅。腾腾的热气、淡淡的茶香从桌上的紫砂茶具上飘起;像是要用自己的淡薄,滋润这片凡俗的生灵一般。但那阵成丝、一阵化团的铭香已经出卖了淡笑而坐在它一旁的老者。
不甘心的黄叶终究还是掉落在大地之上。只是在那一瞬间,像是在天边的尽头,一个白色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地平线上。一步一步,不慌不忙,看似不快的白色身影,却在迈出的第二步之际,已经站在茶桌的另一侧。
“你来了。”侏儒筏摩那抬起红润的脸庞淡淡地招呼来者。
“嗯,我来了。”白一凡一屁股坐在侏儒筏摩那的对面,这才抬起含笑的双眼回应道。
“等你好久了。”侏儒筏摩那见状一愣,不过马上动手拿起公道杯,把刚刚泡好的毛尖分盏满上。
“差还行,可惜你技术太差了。”白一凡望了一眼自己面前被倒得慢慢的茶水杯,摇了摇头。
“哦?何以见得?”侏儒筏摩那似乎丝毫不意外,反而煞有兴致地问道。
“在我们昆仑,乌龙、红茶紫砂冲泡为宜;而这毛尖嘛!一般的透明玻璃杯为上!这样能让人观察到毛尖在水中的飘逸;而你……”白一凡淡淡地开口道。
“这能说明什么?紫砂本就是顶级的茶具;不比玻璃杯好?”侏儒筏摩那摇头叹道。
“哈哈,材质上,你这桃花泥的石瓢的确高出普通玻璃杯很多倍。只是有时候高级别并不代表好!”白一凡双目白芒轻闪道。
“何以见得?”侏儒筏摩那不置可否道。
“桃花泥的石瓢泡毛尖,已经把毛尖的细嫩给闷死;更何况毛尖本不需要过热的沸水。更何况其清雅的神姿也被你这不透明壶体遮挡,至于与茶中的涩味加重而清香被拦。还有……”白一凡体内的真气开始急剧凝结,随时可以动手。
“哦,何况什么?”侏儒筏摩那眉毛一扬。
“何况,酒七茶八乃中续之说;开场的话为:酒满敬,茶满欺。你是拦我的第几个人?”白一凡冷笑道。
“唉,你又何苦刨根问底?难道就不能适可而止?”侏儒筏摩那轻叹道。
“适可而止?这个适是对于你来说的吧?对于我而言却并不合适。你在怕什么?”白一凡反问道。
“我怕?哈哈!你区区一个人族能奈我何?说难听一点,人族如不是被允许修炼,你们连飞行的能力都没!巴利的情况你还看不明白?”侏儒筏摩那闻言大笑道。
“正是人族没有翅膀,没有飞行的能力。我们才会去寻找飞翔的方法。”白一凡顿时变得淡然起来。
“看来我们是说不通了哦!”侏儒筏摩那突然长叹一声。
“这是我们各自的选择,即已选了,那就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白一凡淡淡地开口道。
“西瓦不在,你不是我的对手。”侏儒突然双目金光四射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白一凡不为所动。
……
残阳如血,黄叶化为灰烬,连四周原本碧绿的草地也化为一片黄沙。没有竹楼、没有小山更没了小溪。有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方圆五里的深渊,漆黑的深渊;像一头择人而嗜的巨兽之口,向后来之人述说这里发生了什么。
黔灵山,白鸟峰。
阿南塔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震刺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芬陀利的黑光四射,让白鸟峰顶的皑皑白雪都被蒙上一层幽暗。白鸟峰的半山腰迦楼罗见状急忙展开垂天之翼,摇扶直上。
“阿南塔龙,迦楼罗。”迦楼罗刚到阿南塔龙的身旁,在阿南塔龙盘绕的身体之上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
“在,主人有何吩咐?”阿南塔龙、迦楼罗见那个人开口,急忙回答道。
“筏摩那太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