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霍知行说,“不过,快点儿也行。”
“怎么说?”
“我想看看,咱们俩老了,还能不能整宿的zuo爱。”
“……霍知行,你这人真的很……奇怪!”
晚上在被窝里,喝了点儿酒的童秋来了兴致,在霍知行身上作乱。
霍知行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下面,调笑着问:“昨天刚做完,今天还想要?”
“每天都想要。”童秋现在倒是大方了,“就看你行不行了。”
男人,你绝对不能说他不行。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很行,霍知行一把就拽掉了童秋的睡裤。
“哟,换了个新的?”霍知行低头,看着童秋的内/裤笑。
他家童老师挺厉害的,时刻准备着,他都怀疑这家伙以后打算全年无休的穿丁/字/裤。
也挺好,他喜欢。
他把童秋翻过去,看着那根细细的黑色带子夹在两瓣白白净净的tun瓣中间,在勾/缝里时隐时现,那叫一个勾人。
他亲了一口童秋tun瓣上的痣:“你学生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你这位学生不是知道吗?”童秋回头眯着眼笑着看他,“还记得咱们俩离婚之后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吗?”
“敢忘么?”霍知行的手挑了一下那根带子,“说来还得谢谢那杯假酒,要不是你喝了那个,咱们俩还指不定拖拉到什么时候。”
“还不都怨你!”童秋娇嗔地说,“以前欠下的就现在好好补偿吧,用点劲儿没事儿,明天我就去给你买补品。”
霍知行已经拿出了润滑剂,跪在童秋身后笑着说:“童老师小瞧我啊?我身体这么好,补品什么的,你自己留着吧。”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身体倍儿棒到了八十岁也还是“公狗腰”,霍知行整整折腾了童秋一个晚上。
到最后,童秋浑身都湿哒哒的说:“不行了,考试结束吧……”
“别啊,这才哪儿到哪儿,”霍知行咬着他的耳朵说,“天还没亮呢。”
童秋又爽又煎熬,整个人跟咸鱼似的被翻过来覆过去地弄,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嚷嚷着还要,也不管家里隔音好不好了,别人爱听见就听见吧,反正正经两口子,不zuo爱的才奇怪。
快高o的时候,童秋突然摸到枕头下面有东西,他伸手一摸,从霍知行的枕头下面摸出了一张照片。
然后他o了。
因为那张照片是他刚当上老师那会儿拍的,好几年前了,当初跟霍知行相亲的时候,介绍人拿给霍知行的照片就是这张。
后来童秋都把这事儿给忘了,也没追究照片去了哪儿,没想到,竟然还在霍知行这里,而且被这人藏在了枕头下。
“怎么回事嘛……”童秋还挂在霍知行身上,拿着照片,呼哧带喘地问对方。
霍知行看了看照片,笑着说:“完了,被发现了。”
童秋眼角还挂着泪,瞥了他一眼:“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看着我的照片打飞机了?”
“童老师很聪明啊。”霍知行问他,“生气吗?”
“那倒没有,”童秋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搬走那天就开始了,每次换床单被罩都得重新放回来,要不睡不好。”
童秋突然就有点儿心酸,心酸之外,还有点儿得意。
“你一直喜欢我是吧?”
“一直喜欢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霍知行想了想,笑了:“不知道,但是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欢一点,这个回答,童老师还满意吗?”
童秋当然是满意的,他坐在霍知行身上扭了扭,心满意足地趴在对方怀里说:“折腾到这么晚,你明天是不上班还是怎么的?”
“明天下午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