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珏儿自小就喜欢昭阳,只是昭阳的性子……这一年一年的过去,他们都长大了,珏儿觉得在不和昭阳培养感情,以后昭阳和他之间怕是真的只有君君臣臣了!”慕容仁有些难受的说,皇家的感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太子能不能像他这么幸运有一个相互扶持相互信任的兄弟,只能看太子的造化了!
慕容信楞了一下,轻声问道:“哥,太子说的可信吗?”
“我的儿子我了解,说实话,其他几个皇子我还真不敢说,但是珏儿这孩子,我打小带在身边教养,他的脾性我知道,对昭阳的感情是真的,没有掺杂其他,很纯粹,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慕容仁被这一声哥,喊的一愣,急忙解释道。
慕容信顿了一下说:“那不一样,我们一母同胞,小时候又……”
“是不一样,但是昭阳是你的儿子,于太子来说,是他唯一一个不需要防备的弟弟!”慕容仁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忘不了当时太子在他面前说羡慕父皇和皇叔兄弟情深时时,那即期待又有些畏惧的神情。
不过看到这次太子出事,慕容昭阳的表现,慕容仁很是欣慰,自家这个侄儿什么性子,他这个做伯父的能不清楚,能让慕容昭阳不计后果,不请圣旨直接拘捕了弘农杨家满门,看来他是把太子这个兄长放在心上了,不然,一向芝兰玉树端方君子的侄儿不会如此鲁莽行事!
慕容信则是想到慕容昭阳的梦,梦里太子可是不好,怕是就因为这重情的性子,这次慕容昭阳这么冲动,怕是也罢太子这个兄长放在心上了,也好,真的对慕容昭阳上心,那宸王府便是护着太子又何妨!
“皇兄说的是,他们兄弟的事,我们就不要掺和了,这次朝堂还是好好清理一下吧,难得昭阳给抓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慕容信吐出一口气,放松了心态轻轻的说道。
慕容仁点点头说:“也好,是该好好清理一下了,等昭阳回来吧,一会儿先不要回去!和我一起去趟未央宫吧!”
“怎么了?”
看着不解的慕容信,慕容仁叹了一口气说:“母后那儿知道珏儿受伤了,你和一起去看看母后!”
两日后,慕容昭阳押解着杨家一众人到达长安,一人一骑直接闯了大朝,满朝文武看着一身戎装,风尘仆仆的宸王府世子,都是震惊不已!
慕容昭阳也不废话,直接把太子妃杨氏做的事给捅了出来,顺便说了一句,弘农杨家众人全部收监,直接震撼了整个朝堂,这哪还是那个温润如玉,风华绝代满长安的大燕第一公子,这整个一杀神!
“陛下,这不妥!弘农杨家是……”
“弘农杨家是什么?是我大燕的臣民,现在杨氏女刺杀储君,没有诛九族便是看在杨家先辈的面子上,怎么?这位大人觉得我大燕储君被刺杀,不需要追究吗?嗯!”慕容昭阳不耐烦听这些人叽叽歪歪,直接打断不客气的呵斥道。
大司空看着锋芒毕露的慕容昭阳,微笑着说:“世子此言差矣,太子殿下遇刺,怎么可以不追究,只是要证据确凿吧,更何况凶手是太子妃,这和弘农杨家没……”
“王司空,本宫知道你夫人便是弘农杨家女,只是这避嫌,莫不是王司空忘了,更何况,刺杀当朝储君,诛九族可是依照律法行事,莫非王司空对我大燕的祖宗律法不满!”
慕容昭阳嘲讽的看着大司空,继续厉声说道:“还是弘农杨家行事,王司空也是知情者,或者是参与者,不然在这朝堂之上,连陛下都还没有开口,王司空便急着为弘农杨家脱罪!”
“臣下不敢!陛下,臣下不敢,世子这话……”
看着跪倒在地的大司空,慕容昭阳直接打断他的话说:“王司空,令郎不巧正好与太子殿下同行,按亲眷关系来说,这杨氏和令郎王彦哲可是表姐弟,这杨氏女胆大包天刺杀太子殿下,王司空可是在替令郎脱罪!”
“世子,慎言,我儿……”
“够了!令郎如何与本宫没有关系,这次刺杀太子,不管是谁与之牵扯到,本宫不介意亲手血洗他满门,我慕容皇家承天之命,陛下治下海晏河清,太子殿下仁厚机敏,本宫做为宸王府世子,谁敢对我慕容皇家,对本宫的皇伯父,本宫的太子兄长有不轨之心,本宫不介意效仿父王双手沾满鲜血,护佑我慕容皇家!”
满朝文武无人敢与杀气肆意的慕容昭阳对上,只能全部跪地对着皇上表忠心!坐在上首的慕容仁欣慰的看着自家侄儿,这一顿连削带打可是震翻了这一班臣子!
“昭阳,太子如何?”
对着皇座上的慕容仁行了一礼,慕容昭阳紧绷着一张俊脸说:“杨氏想置太子兄长于死地,那金钗是对着胸口插去的,太子兄长觉得不对躲了一下,才避开了致命一击,但也伤及肺腑!杨氏愚蠢歹毒,皇伯父,昭阳请皇伯父除去宗谱,削去太子妃之位,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此言一出,不说满朝文武,便是宗室众人还有宸王慕容信和皇上都惊诧不已,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慕容昭阳戾气如此之重!除宗谱,废掉太子妃之位,处死便已是极重,这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也太严苛了!
“昭阳,你……”慕容信看着满身戾气的儿子,却不知道说什么,当初儿子做那个梦,也没有如此的戾气,怎么这次太子遇刺受伤,但也没有性命之危,怎么儿子会……
慕容昭阳看着震惊的皇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