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出事,好心过去接你,你竟然……竟然……”程夜说到这,像个被登徒子看了身体的黄花大闺女一样又羞又怒。
顾非白脸涨红,张张嘴,语气明显有发虚:“我竟然……?”
“你一把拽着我我把压在沙发上,又是亲又是咬,还脱我衣服,脱我裤子,摸我……”
“别说了!”床上的顾非白连脖子都是红的,青筋一根一根外冒,牙齿把嘴唇咬得惨白,闭着眼睛,不知道怎么面对程夜,说分手的是他,现在酒后乱性的也是他,他对不起程夜。
正恼怒又暗自后悔的顾非白突然感觉身边一重,程夜双手撑床,离他极近,顾非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程夜撑着床,眼睛满是期待,语气低沉而温柔,很认真地问:“所以,你要负责吗?”
顾非白觉得呼吸都停滞了,“我……我……我……”
程夜勾勾嘴角,略往前一些,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唔……”程夜慢慢磨着顾非白的唇,舌尖在唇缝轻舔,却又不进去,顾非白不由得往前一些,他就使坏往后退退,轻拢慢捻,就是不给他想要的。
“负责吗?”程夜微松开一些,唇与唇距离很近却又不相贴。顾非白本就没过瘾,又看他想逃,哪里肯依,勾着他脖子不让退,像个吃不着糖的孩子。
程夜接着引诱,“负责就好好亲,负责吗?”
顾非白不说话,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缠着他要往上贴。程夜叹口气,迎着他让他过了瘾。
小傻子。
过了许久,程夜慢慢松开他,“都这样了还不负责吗?”
顾非白红着脸,声音还带些喘,说出来的话却冰冷,“程夜,我们俩不合适。”
“不合适还让我亲你?”
“我……”顾非白张张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昨天是墨神带我去的,因为我想见你。”程夜收了眼里的戏谑,又是刚才那个认真的他。
“因为我想问你一句话。”
“白白,你愿不愿意和我过一辈子,没有现在这么富裕地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