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独孤倩茹并不能满足独孤怀瑾对她的幻想,每次尝试着去与独孤倩怡沟通时,都被拒之门外,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每一次被拒后,独孤怀瑾越加的气急败坏,接着便找来独孤倩茹肆意发泄着yù_wàng。
在一次独孤氏族中会议有人谈起姜伟后,独孤怀瑾甚至没有过多的考虑。在他认为,区区一个平民,即便是号称仙家弟子,也不过是一只待宰的肥羊。便将这事交给了他大儿子处理。
他大儿子独孤诚并没有遗传他父亲的好色,却遗传了他的暴击基因和自大。也认为一个姜伟不过区区一小丑尔。
但为了独孤氏的脸面,他没有亲自出手,而是联络上了陈硕真,以简单粗暴的方式来逼问,事后再来个灭口,到时候又有谁会在意这些一个小角色?至于真有人追究起来,动手的人又不是他们独孤氏,而是陈硕真,至于技术的由来都想好了,只要说和仙家弟子有合作便是。
当中年男人回到独孤家后,独孤诚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他心思依旧为自己父亲的事情烦恼,觉得他做事越来越肆意妄为了。
对独孤怀瑾窥视独孤倩怡的这件事情,独孤氏之中的长辈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种事传出去,对于世家来说,是一种影响非常恶劣的丑闻,甚至可能影响一个世家长远的发展策略。在上一次家族会议上,已经有长辈隐约的暗示自己的不满。
但独孤怀瑾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他已经彻底的被迷的失去了心智。这让独孤诚感到非常苦恼。正所谓子不言父之过。他根本不好去说什么。
“大…公子。”
中年男人说话有一些结巴,眼神有一些朦胧。这时独孤诚才注意到,不由皱了皱眉头,有一些不悦,认为中年男子喝多了。
“事情办的如何?”
中年男子有一些坎坷,头又有些晕呼呼的,
“回…回…回公子,那姜伟谨慎的很,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独孤诚见他一副醉酒后的模样,说话磕磕巴巴的,心底就忍不住一阵烦躁,大手一挥,
“出去!”
中年男人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离开。只是离开时走路的姿势有一些不协调,独孤诚也没有在意,也不是对姜伟的事不上心,而是认为他蹦跶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只是对这办事的人态度,有一些不满,打算找个机会好好敲打一番。
中年男人出来以后,揉了揉发昏的额头,渐渐地他已经感觉到身体有些不舒服,头有点隐隐作痛,胸闷,恶心,心里期盼着晚上快点到来,早点拿到解药。至于姜伟要做什么,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了,自己小命都快没了,还顾得上别人?
独孤诚心烦意燥的时候,独孤怀瑾又挺着大肚子忍不住跑到独孤倩怡的院子。
只是院子好进,房门却不好进,独孤倩怡背抵住房门,眼中含着泪。听着外面的声音。
“小倩怡,你开开门,叔父只是想跟你聊聊。”
但无论独孤怀瑾怎么说,怎么喊,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一句话也不说。
独孤怀瑾喊累了,叹了一口气,沮丧的离开了院子。
独孤倩怡听到离开的脚步声,这才松了一口气,身子靠着门滑落,坐在了地上。
这一年多以来,对她来说,仿佛生活在地狱之中。她这一生,一直生活在这一间不大的宅院里,最远的距离也不到一千米。再远便有人守着,根本不让她离开这个范围。唯一能与她说的上话的,便是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丫鬟。
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笼中之鸟,期望能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书中形容的峰,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看看海又是如何波澜壮阔,看看长安城,是否真的那么繁华美好。
她对外面的一切充满了向往,想出去看看,离开这个没有一丝人情味的独孤氏宅院。她如同一张白纸,一点一滴的从书中获取对外界的知识,当她第一次接触到小说,看到精忠报国岳飞传时,看到岳飞的妻子李娃,她聪颖贤惠、有胆有识,她日夜协助岳飞布置军事,受到将士们的赞誉。如此德才兼备的女子,让她对女子美好的一切充满了幻想。
她渐渐的被岳飞传吸引,为书中那悲情的爱情所感染,为那忠心为国的情怀所打动,为那一首满江红而哭了整整一夜。她不由想到,能够写出这本书的姜公子,那又该是什么模样?又有些什么样的胸怀,才能写出这样的小说?
而当独孤怀瑾的出现,是她的噩梦,让她对这里充满了恐惧,对独孤宅院充满了畏惧。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人的丑陋一面,她怎么都想不到,原来这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与岳飞传大义,以身报国的情怀,那波澜壮阔无私奉献的精神相比,她所谓的叔父丑陋的成为这人世间最令人作呕之物。
她想来,这因为就是这世界最丑陋的了。想到这里,她时时刻刻都想要逃离这个地狱一般丑陋的地方,只想着去山河见走走,看看。看看这世上的一切。
但现实不允许她这么做,严密的防卫就让她望而却步,这令她感到绝望的同时,心理渐渐升起一抹决然。
她感觉自己如果再不行动,恐怕一生都将被锁住了,永远都无法挣脱这个枷锁,逃离这个深渊。
当夜色已经来临,十几个黑影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推着几辆单轮车缓缓靠近独孤宅院。
姜伟最终想通了,并做了决定,不彻底解决独孤氏的威胁,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