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莲双手互握,发出一连串嘎巴嘎巴的声音,油泼鸡胆都快吓破了,整个身体都缩进了角落,恨不得变成只蟑螂爬进墙缝。
花莲也不废话,双手抓住床边,打算先把床移开。
似乎上天听到了油泼鸡的祈祷,恰在此时,门又开了。
“在干嘛呢?”怡宝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反手把门锁紧,“在外面叫你都不应。”
“啊?”花莲欲盖弥彰地掀起床单看了看,讪笑道:“我看看是不是房卡掉到了床上。”
怡宝整天忙工作,累的要死,这些许小事还是不要让她操心的好。
怡宝笑着走向花莲,随手把包扔到了地上,再往前又脱掉了鞋,等走到花莲背后的时候,连手表都丢到了地毯上,伸出右手,摸向花莲弓起的后背,汗珠儿一样,顺着弯曲的脊梁滚落到了尾椎。
“找到了吗?”怡宝另一只手抱住了花莲,在她耳边低声询问,口气里含着一丝怨气,“看你急匆匆的,还以为你在床底下藏了个小情人呢。”
花莲不敢说实话,当然,更不敢说谎,只能夸张地大笑三声,抱着怡宝滚到了床上。
落床姿势不对,压到了胸,花莲疼得哼出了声。
怡宝连忙解开花莲上半身的束缚,急道:“撞到了哪里,快让我看看。”
顿时两只小白兔活泼泼地蹦了出来,花莲的胸不光大,而且挺,(人家那都是胸肌!)如今里面充盈着奶水,随着晃动,几乎能听到水声。
怡宝认真地端详了一下,还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小豆豆,奇道:“好像淌出来了呢。”
天真的像个无知的孩子。
花莲啪的一下夹紧双腿,握住怡宝另外的那只手,她可不想在外人面前上演活春宫,起身欲走,“是啊,我去挤一下,别弄脏了床。”
“哈!”怡宝翻脸跟翻书一样,冷笑一声,叫道:“走啊,你走啊!我早就看出你要走了,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就三心二意的,一个要饭的,你都看半天……”
话说到这份上,就是要干一架的意思,花莲一转身扑到了怡宝的身上,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
开始的时候怡宝还能挣扎着反抗,奈何花莲肺活量大,很快怡宝就要窒息了,花莲才松口给她缓口气儿,两只手拉住怡宝的衣领,轻轻一扯,质量上乘的服装就如纸片一样一分为二,轻飘飘地落到了床下。
明明被压制得丝毫不能动弹,怡宝还是挥舞四肢,像一个翻盖了的王八,嚷嚷道:“我要在上面,在上面,我生气呢,这次我说了算!”
花莲抱紧怡宝一翻身,变成了骑乘式,怡宝坐在花莲的肚子上,这才开心起来。
花莲坐月子一个月,怡宝只守(受)不攻,今天终于夺回主动权,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让我们荡起双桨,浪里个浪。
床垫弹跳起来,床下的油泼鸡感触最真,每一下都能砸到他的脑袋,当歌声高昂起来的时候,他悄悄地爬出了床底,匍匐着爬向房门,半路想起刚才似乎看到了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内心挣扎了一下,又原地转了180度往回爬。
怡宝到底是没什么耐力的,在上面坚持了一会儿就软了身体,栽倒在床上不想动了,花莲翻身去亲吻她,沿着身体一路向下。
当油泼鸡枯瘦肮脏的手摸到那块表的时候,花莲也亲到了怡宝的小腿,床上摆不开姿势,只好站到了地上,一脚踩到了油泼鸡的手上,不等他叫出声,另一只脚踩到了他的后脑,直接把他踹晕了过去。
花莲用脚尖把油泼鸡踢回到床底下,若无其事地继续亲吻。
怡宝觉出花莲有些不对,起身要看,花莲用上了点力气,怡宝也就没起来。
半响,怡宝倦极睡去,花莲轻轻亲了下她柔软的嘴唇,心中感叹,她如果是那条鱼,玻璃箱就是对怡宝的爱,明知道会死,仍然无法离开。
花莲帮昏睡过去的怡宝盖好被子才离开洗澡换衣服,最后从床下拎出油泼鸡,怒气冲冲地出去找怡贝理论。
门被重新关好后,怡宝在被子里遗憾地叹了口气——都说有旁观者比较兴奋,奈何媳妇太不解风情。
***
花莲一路拖着油泼鸡到了大厅,往怡贝脚下一丢,嗤笑道:“你不是挺能的吗,怎么这样的小人物都能近了宝宝的身。”
怡贝吓了一跳,赶紧让马户把人弄醒,马户拉起油泼鸡,一顿耳光扇过去,方法简单粗暴但有效,很快,油泼鸡就悠然转醒。
油泼鸡睁开眼睛,清醒了一下,奋力扑到怡贝的脚下,被眼疾脚快的马户踹到一边,油泼鸡只好就地扑到,干嚎道:“我是冤枉的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怡贝啧了一声,刚要开口,花莲一脚踩到油泼鸡的背上,油泼鸡瘦骨嶙峋的肋骨紧贴到地上,几乎能听到嘎吱嘎吱声,油泼鸡吓得噤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说实话!”花莲脚尖碾了碾,威胁不言而喻。
油泼鸡像个漏气的轮胎,有出气、没进气,嘶嘶着说:“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当时怕的要死,躲还来不及呢,哪敢偷看,就顾着在地上爬了。
纸上说来终是浅,当时场面十分血腥,油泼鸡分分钟就要吐血溅三尺,怡贝真的好怕,身上衣服挺合心意的,弄脏了就要不成了。
马户自然是明白怡贝心意的,不等他吩咐,抽出一块破木板,啪的立在怡贝的身前,看着跟要卖身葬父似的,就是木板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