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算了。”怎么会不喜欢,他心悦这个城市,在别人看来,这里并不十分繁华,但是他就是喜欢,现在已是定局,再说依冀北的性格,一定是不会更改的。
“那家具的费用我来付吧,你不要抢。”
“好,你说了算。”
“恩。”
两人相视一笑,客厅里的光线流传在两人之间,温馨的叫人不忍打破。
新房的一切就绪,冀北在微信群发了张沈于清整理客厅的照片:“下提,朕的皇宫修葺完毕,愚民们还不快携重礼上门请安?”
“*****,狗粮不要钱。”这是孟秀良。
“恭喜,我们一定登门拜访。”这是方乐。
“天要亡我直男,这年头同志们都这么嚣张的成家立业了,而我国数已千万记的直男们还是单身狗。”这是吕行。
“废话少说,限时明后天,速速上门,过时不候。”
“准备纳几个娇郎美妾啊?”
“吕冬瓜,你怕是欲求不满了吧?朕的皇宫只有一位皇后独掌大权,愚民们往后见他如朕亲临。”
“狗碗扣楼上。”孟秀良在群里圈了一下沈于清:“小沈弟弟,老冀怕是病的不轻,你怎么看?”
他正歇下来坐在沙发上,打了几个字出去,身边冀北马上扑上来,把他压在沙发上,挠他痒痒,“好啊,小于清现在也会消遣我了。”
“哈哈哈哈..没有,我没有...冀北别闹,啊哈哈哈...”
沈于清尤其怕痒,这是冀北发掘到的,并在之后经常如此逗弄他,而往往挠痒痒就变成了其他不可说的活动。
掉在地毯上的手机无人捡起,上面显示刚发出的一句话:药不能停。
孟秀良和吕行拖家带口上门,带了一个他们都意料之外的客人,唐恒泽。
沈于清记得这个耀眼的人,当年就是因为这个精致的年轻人,引出了一段他跟冀北后来的事,唐恒泽站在门口:“我只是碰巧看见孟秀良他们,也是凑巧知道你们在这,我就是顺道来蹭个饭,吃完就走,介意吗?”
沈于清听着他讨巧的话,笑着说:“不介意,快进来坐。”
黄悦然帮忙洗菜切菜,沈于清掌勺,冀北负责打下手,吕家小姑娘负责来回抱大腿,剩下的人负责坐等开饭,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饭菜全部上桌。
“嚯,中华小当家啊,小沈弟弟。”
“好吃好吃。”吕行下箸如飞,直冲那一盘土豆牛腩,嘴里嚼个不停。
“冀北有口福了,味道超赞。”
“行行行了,一个两个你们这是饿了多久啊 ,我们家锅送你们啃了!”冀北看着如战场的饭桌,抢了一个鸡腿放进沈于清碗里,瞄到旁边那个吕小姑娘,顿时挑高了眉,那油手蹭我家小于清身上了嘿。
他看看不请自来的唐恒泽:“还有你,你打哪来的?”
“哦,老冀,他是我跟方乐捡回来的,我们去蓝吧的时候遇见他的,要不是我们,这小子估摸已无全尸了。”啧,男人长得太精致做什么,尤其还是个gay。
冀北敲敲他的碗碟,问:“你怎么了?来这做什么?”
唐恒泽正经危坐用播音腔说:“对不起,你的前任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冀北:“.......”
沈于清:“........”
吕行:“贵圈真乱,不服不行!”
黄悦然:“男人心,海底针,我们女人不掺和。”
孟秀良:“事出反常必有妖,哥哥我掐指一算,这位仁兄估摸是失身了。”
方乐呼他的后脑勺:“吃你的饭。”
“我吃饱了,告辞。”不理孟秀良的揶揄,他抽了纸巾搽了搽嘴巴,又说:“感谢小沈同志的招待,我祝你们,幸福美满,白头到老。”
“这是句好话,谢了!”冀北表示赞同,他很了解唐恒泽,知道他并不是来找茬的,他们之间断了就是断了,可以做朋友,但未必能闲聊。
“我送你吧。”沈于清起身拉开座椅跟他往门外走去,他觉得这个好看的人心事重重,没有了当年的骄傲,他不知道这个人遇到了什么,他也不会问,但相识一场,也算是个缘分,他愿意诚心对待。
“我才知道你叫沈于清,你跟冀北看上去过的很好,我很羡慕你们,这个圈子里真心的人太少,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不想要。”
他笑笑:“得不到的就不要,如果想要那就去找,其实这也不难,每个人心里都有答案,不是吗?”
“你说的对,是我狭隘了,我先走了,再次感谢你的款待,真心祝你们能幸福长久。”
“谢谢!”目送这个精致的青年,出了小区门口,他插着兜往回走,遇见了下楼来找他的冀北,走快了两步站到他面前,翘起了唇角:“走吧,我们回家。”
冀北牵住他的手,他紧紧回握,笑问:“你很紧张啊?”
“没有啊,我就是看你半天没回来,这不是担心嘛!”
“他好像心情很不好。”
“我是担心你!”冀北捏他的手指,又觉得自己用力了,轻柔的摸了摸。
“我知道,他说羡慕我们,我很开心。”
“哦,那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不开心吗?”
“........”无理取闹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搭理。
“哎?小于清你说话啊!”冀北紧追两步,又去拉住他的手,恩,手指很细,是印象中的尺寸。
“我是觉得,能让人羡慕是件好事。”冀北缠住那只手,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