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丑男人也是无论怎么弄,自己下面的东西始终也不翘起来,原来他只不过是
一条老阉狗。他可以让叶加赤裸地躺在他的面前,他却无法真得占有他。所以后
来他差不多是嚎叫着,拿起鞭子抽打着叶加。我知道叶加承受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可我却没有进去救他,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已经明白如果你真得想要得到一样东
西,就不能在没有实力的时候冒然动手,那样会错失以后的机会。我在窗外静静
地看着这一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自己竟然兴奋了起来,这是我十七
年以来的第一次,我只要幻想着在那里亲吻,咬着,甚至鞭打叶加的人是我自己,
竟然也可以达到高潮。" 我忍不住打断了他,说:" 你把那条阉狗的想法弄得那
么清楚,恐怕你的心态和那条的阉狗是差不多的吧。" 谭文微笑了起来,他说弈
伟啊三年不见,你的嘴巴比以前利害多了。他的眼光开始注视着叶加,然后说:
" 我想也是的吧,所以我每次强暴他的时候,他都用那种看那条阉狗似的目光看
我。可是,我可以占有他,每次都是实实在在的。" 听到这里,我加重了呼吸,
恨不得可以抽他一巴掌。
他不理我的反应,又去看窗外。" 你知道叶加为什么不喜欢喝酒,因为那条
阉狗喜欢把酒倒在他的身上,然后通过吮吸他的肌肤去喝酒。他最后将酒都倒在
叶加的嘴里,狂吻着叶加去喝他嘴里来不及咽下的酒。叶加第二天连床都起不了,
身上的伤,那些酒精弄得他头痛欲裂。我拿着身上仅剩的钱,在门口的推车上买
了一碗酒酿,然后央求厨房给我加了一个鸡蛋,我就端着那碗酒酿鸡蛋去看他。
他好高兴,眯着眼跟我说好喝极了。那是叶加给过我的唯一一个微笑。" 谭文看
着躺在床上的叶加,轻声地说:" 其实我最想要看你的微笑,你对我的微笑。"
这一次我们俩都沉默了许久,谭文才缓缓接着开口:" 叶加喜欢带着福利院的孩
子玩官兵捉强盗,他的梦想是要当一名警察,所以那么大个人,每次都要与五六
岁的孩子争得面红耳赤的,因为他怎么也不肯当强盗。他有得时候就会在操场的
杠杆上给我们表演节目,他总是穿着长袖长裤,除了我以外,没人知道那下面常
常是伤痕累累。他给我们做过的其中一个姿势就是你在游轮上看到的,叶加说它
的名字就叫振翅高飞,他说我们以后会都会像这样飞过这围墙,飞过丛林,飞向
蓝天。没多久,我的父亲就来找我了,我当时对他流露的已经全都是憎恨,他倒
好像对我开始满意起来。他说,我可提一个要求,无论是什么他都可以满足我。
我不知道在心里多想提我想要叶加,可是直觉告诉如果我提了这个要求,我将永
远也得不到叶加。于是我提了另外一个,我让七八个男人轮暴了那个院长,直到
把他活活弄死。我走得时候连招呼也不敢跟叶加打一个,我生怕被我父亲看出我
对叶加的依恋。回到香港,我开始跟组织中的另一个人一起生活,这个时候我开
始会有一些自己的势力。因为k 的继承人不止我一个,我必需杀掉其它的二个人,
才能得到这个位置,他们也一样。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再回头去找叶加,我费了好
多功夫才在以后的三年时间里,杀了同为继承人的我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堂兄。我
父亲对我很满意,因为我简直看不出有人的感情。他不知道我的感情都在叶加身
上,我把他藏得很好,谁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谁也不知道我的弱点,我是无
往而不利。等我料理好一些后事,已经是四年时间过去了,我终于找了个借口回
到了北京却再也找不到那家福利院,它在两年前被烧毁了,听说烧死了很多孩子。
我打听了一些时候,也没有打听到叶加的下落。我直觉叶加不会被这场大火烧死,
所以我也不敢太张扬的去找他。在那以后的六年里,我一直在秘密地不断地在找
寻他,但是由于各种原因,我始终也没有找到他。" 谭文说到这里,突然开始微
笑起来,那个笑在窗外急明急暗的灯光下显得如此诡异。" 我在游轮上看到叶加
的第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他说。" 他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迷人。所有的人都
为他而倾倒。"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说:" 你有没有尝试过,你爱一个人,把他
爱到骨子里,整日里念着他想着他,整整十年。你无时无刻不在想象你们的重逢,
可是当他看见你时竟然完全不认得你,他不是将你忘了,所以你无论如何刺激他,
他都无法记起你,因为你根本没有被他收进他的记忆里。" 他的脸开始扭曲,像
是想要掉眼泪,可是无论他如何挣扎,也只不过是眼里有一层薄薄的雾,却始终
无法掉下一滴眼泪。他嘶声问:" 是不是我还是忘了你的话,所以你惩罚我?"
我听了,只有默然,说:" 何必,叶加的记忆其实根本没有看起来这么好。他很
多时候糊涂的很。以前在他的家门口有一个老乞丐,他常进去的时候给他一块钱,
回去只不过拿个东西,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