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千霜一楞,原来并未碰到面啊,那红鸾怕是离开了,“恩,他生辰便来看看我,现在可能是走了。”
白君羽凑近梅千霜看着其眼睛一阵,“你们都做了什么?”
“只喝了酒。”梅千霜觉得白君羽实在是小气的很,起身打算换衣服,却见白君羽跟了上来。
“那你们的约定又是怎么一回事?”
梅千霜也是昨夜迷迷糊糊梦到过去的事,才知道红鸾所谓的约定是什么,但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白君羽,只得道,“他没说,我也不知道。”
“真的?”白君羽不信的跟近。
“你在怀疑我?”梅千霜反看回去,白君羽当即矮了半截。
“没有,我只是。。。有些吃醋。”
梅千霜见白君羽坦诚的可爱也不忍再说,“你呀,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
白君羽脸一红,然后转过身,“我。。。我知道。”
梅千霜抱上了白君羽,“有想我么?”
这么粘的一句话倒是让白君羽的脸瞬间通红,“有。”
梅千霜呵呵一笑,在白君羽脸上亲了一个,“我也想你,很想。”
白君羽将梅千霜一推,“还是白天。”
梅千霜只好松开脸皮较薄的白君羽,但依旧圈在怀里。“那晚上继续?”见后者用极小的幅度点了点头,梅千霜才彻底放开白君羽。
这么近的距离白君羽抬头才看清梅千霜的脖子处似乎有个红痕,白君羽眯起眼将梅千霜推开,“梅千霜,你脖子上是什么?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
梅千霜摸了摸脖子,倒是有些刺痛,“这。。我又看不到。”
白君羽一把将梅千霜衣服打开,结果满身都是这样的红痕,梅千霜曾在自己身上留下过,白君羽一眼便认出是吻痕,“梅千霜。”白君羽唤的是咬牙切齿。
梅千霜摸了摸身上的吻痕,看着白君羽气急败坏的脸,看样子说什么都无效了,“红鸾这个死孩子,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骗鬼呢?”白君羽说着转身要走,却被梅千霜拉住。
“你听我说,昨日他来和我说约定之事,我说记不得了,他问我是否幸福,我说幸福,他说那便是间接做到了,之后我们就一直喝酒来着,我醒来后就看见你了。”梅千霜的解释显然不在白君羽听信的范围,见白君羽只是急匆匆的走梅千霜倒也急了,“我曾在红鸾星下答应过红鸾待他长大便娶他为妻,但那只是年轻时的一时戏言,因为当时他情绪很低落,说自己的毒害着了脸,太丑。我才安慰那么几句。如今他离开可见是放下了那段过往,不过这吻痕,我是的确不知情。”
白君羽咬着下唇看着梅千霜,“娶他为妻?”这段看似安慰的话不但没让白君羽安静下来,反而彻底的爆发,“梅千霜,你到底是有多fēng_liú?那时红鸾才几岁?你这话都说的出口,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也是安慰我的吗?”
梅千霜越解释越乱,只得抱住白君羽,“你到底把重点抓在哪里啊?我都说了,我和他并没什么。”
白君羽看着梅千霜生气的往他身上拍出一掌,梅千霜也不躲,此时被打让白君羽发泄出来总是好些。“好,好一个没什么。”白君羽一掌拍的结实,梅千霜被一掌打的险些呕出血来。“你。。。你怎么不躲。”
梅千霜看着白君羽紧张自己的样子,将人圈入怀,“你生气便打吧,消气了好听我说话。”
“听你说?你能说什么?解释明白这身吻痕?”白君羽气愤的挣扎。
碰到了身上的红痕让梅千霜吃痛的放开,方才的刺痛似乎很像某种。。。。。
梅千霜将衣服一拉,露出白皙的胸口,转身去找药箱,从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盒,挖出一些乳膏擦在红痕上,那些红痕瞬间就消失了,梅千霜气愤的骂了一句,“红鸾,下次见到你,我不把你挂在树上打八百下屁股,我就不姓梅。”
“阿嚏。”返回西域的红鸾坐在马上则是大打了n个喷嚏,“一定是千霜哥哥醒了记挂我,在念叨我呢。”
身后的右护法看着自家老大不怕死的笑样,心道,梅千霜确实记挂你,不知道下次见面要怎么修理你了。
梅千霜转身看着还在气愤中的白君羽,“这哪是吻痕啊,这是木虫草过敏的红痕。”木虫草虽名为草,但却是一种虫子,小虫身上带有很多毛茸茸的脚,被脚尖的茸刺扫到,便会过敏,而这虫子就是产自西域,一般用来做药。
白君羽知道木虫草过敏的症状,也知道那白色盒子里乳膏的作用,走过去拿起乳膏对着另外一个红痕擦了擦,见那红痕瞬间消失才看向梅千霜,“果然是木虫草过敏。”
梅千霜将白君羽往怀里一拉,“刚才是谁不信我的?”
白君羽一阵心虚,但还是强辩道,“就算我误会你,可你说过娶他可是事实?”
“和我在一起这么久,倒是学会如何反驳了。”梅千霜说着抱起白君羽就扔到床上。
白君羽啊呀一叫,“梅千霜,你干什么。”
梅千霜坏坏的一笑,将原本挂在身上的衣服一扔,“教你些其他事啊。”
“喂。。梅。。。梅千霜。。唔。。。”
春意昂然的季节里,总有些与春有关的事,比如。。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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