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邬冬生很死板?硬邦邦?正经八百?呵呵,那是因为他们都没看过冬生的这一面。
焦急窘困的红通通脸蛋,反常的可爱。
萧证故意提出了交换条件,一半是挑逗、一半是想看看被惹怒的冬生,逼到最后会有何反应?——他非常好奇。
但是,事态骤地脱出了萧证的掌控。
「……我要离开这里,免得又被你的诈欺话术给骗了!」
被萧证逗到气急败坏的冬生发出怒吼,完全忘记了他们身在何方,失去了平常稳重的举止。
「笨蛋!你那样摇,可是会翻船——」
结果萧证的话还没说完,他们俩就双双落水了!
早一步警觉到危险的他,落水后反应较快地稳住划水的动作,反观一下子慌了手脚的冬生连呛了好几口水,要不是他上前搭救,谁知会不会闹出天大的遗憾?
一个弄不好,就会丢掉小命的意外,让萧证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说,也让他在两人双双上岸之后,口不择言地骂道——
「你这傻瓜!你太不小心了!在你承认自己早已爱上我之前,不准你死!听到没?」
冬生那瞠开的大眼,顿时让萧证回过神。糟糕,自己怎么说出来了?虽然早晚自己都得说服冬生,和自己一起到爹的面前去争取长相厮守的机会……但是现在时机成熟了吗?
苦恼地一瞥,冬生的神情说明了他可不接受萧证敷衍了事,萧证也只好豁出去地将「怎样?我『是』知道了!」、自己与爹爹告白过两人的关系,及冬生不再做他随从的内情,一五一十地说出口。
冬生听完后,呆若木鸡,声音哽咽地控诉萧证,明明答应过不把两人的关系说出的,现在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现在我再也不能待在萧家了。」
不待在萧家又如何?只要能待在自己身边,只要他们还有彼此,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难道「萧家总管」的这个地位,在他心中,比起我萧证更重要?
但他的疑心暗鬼,立刻被冬生的下一句回答给抹消了。
「……这样小的就不能陪着您了呀!」
如果眼前有座天下第一高的山,萧证会马上攀到它的最高处,站在那儿朝着天下人狂吼出自己内心的喜悦。
事实是如此明显地摊在那儿,证实了自己向爹夸下海口的「两情相悦」绝对不是谎言,冬生的心里是有他的,冬生的心是属于他的!
「你、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冬生傻了、呆了,有种「他再也认不得眼前的男人,他真是证少爷吗?」的伤心感。
因为证少爷在老爷面前,公开了他们的关系,他再也没脸待在他身边了,而证少爷的回应竟是满脸的笑?!
眼前视野一片模糊,眼眶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不甘心。
好不甘心。
自己好像捧着千金万银,进贡给无情无义的名妓戏子的傻瓜,等到床头金尽也恩断义绝。他虽然穷,给萧证的不是金银财宝,可他给的忠心不贰,绝对真金不怕火炼,是没有一丝丝杂质的纯金!
蓦地,眼前一暗,男人的脑袋遮挡住冬生瞠大的眼,四唇相触。
「唔……」
——他怎敢?他怎能?欺人太甚!
一刹那间的错愕一过,冬生奋力地一推。但这一掌宛如推在一堵扎实高墙上,稳如巨山,无法撼动。
不但这样,萧证还吮住了他的舌,热舌灵巧地探入了他口中。
「嗯……唔……」
蛮横占领的吻,让他透不过气,鼻腔歙张着,喷发出了急切、炽热的呼息。
……他们,不是都结束了吗?
但是萧证霸着他的唇不放,热情如火地索求他的行径,根本和方才的言行背道而驰,搅得冬生心好乱、无所适从。
萧证却没给他时间思考、没给他等待的空间。
「不要……」
拉扯开冬生潮湿的腰间系带,剥开贴在皮肤上湿巴巴、颜色也像咸菜般的外袍,探索着他的薄胸。
在这短短不到三个月中,冬生的身子已经从一无所知的处子,彻底被萧证的手、萧证的唇、萧证的舌,教会了何谓销魂蚀骨的欢愉。
只要他掐弄着冬生浅蔷色的rǔ_tóu,一股热流便会往下肢汇流,双臀深处起了小蚁攒动般的搔疼——这形同肚子饿了,五脏庙就会咕噜响般的本能反应,早已经不属于冬生意志能掌控的范围了。
「哈啊……啊嗯嗯……」
被释放的双唇,漏出了连自己听了都会脸红的娇喘——充血突出的乳珠在湿热粗糙的舌尖一bō_bō的舔弄下,益发地红肿。连男人换气时流动的冰凉空气,都会让他的皮肤泛出粉红色的小疙瘩。
够了,不要再咬了!
……拜托,别再刺激那里了!
冬生喘息着,扭动着肩膀,动手拉扯着萧证的长发,想尽办法要推开、远离他。
不是因为痛到受不了,而是堆栈在体内淫靡的疼,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快逼疯他了。
亵裤里的分身,违背心意地高昂而起。
「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