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我过的怎么样?在王蒙生活最艰难的时候不回来,却在这个时候回来,只是为了回来看我们过得怎么样?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天天渴望着母爱的笨小孩吗?嘁--”几十年的怨恨不是她过得不好就能抵消掉的,王蒙嘴上不留德的嘲讽。
“小蒙,你恨妈妈不来看你们,妈妈知道,可是,妈妈也是有妈妈的苦衷的啊。”那妇人说着,又抹起了眼泪,“在你小时候,妈妈是回来看过你们的,可是你爷爷他,总是阻止着妈妈去见你们,妈妈给你们买东西寄回来,你爷爷他总是拒收,每次都原封不动的退返,久而久之,邮局的人都不给妈妈寄东西了……”
“爷爷已经不在了,你说的这些是真是假,谁又能证明。”王蒙挣脱下妇人拉住他手臂的手,“你找我就是为了钱吧,你说吧,要多少,我会尽我所能的给你,然后你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王宇面前了。”
“啊,我的命就是苦啊,丈夫不要,爹娘不疼,一生漂泊还不够,回来了还要受尽相亲邻里的白眼,现在,儿子有钱了,嫌弃他的母亲了,就用钱来打发我了,我这是什么命啊,这是什么世道啊……”
女人一哭喊,正在厨房里大战的陈浩和王启就跑出来了,一人护在一边,整个就像是公鸡保护母鸡。
“小蒙,你没事把,有没有伤着?”陈浩上上下下的检查着趾高气昂的王蒙有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发现一切都好,才放下心来睨眼看王启给那女人检查。
“你们都是坏人,弄坏了我的鱼还伤害我妈妈,你们赶紧走,离开啊!”王启用他那稚嫩的双手推赶着陈浩和王蒙,眼泪鼻涕一个劲儿的往陈浩衣服上抹,陈浩想生气的打他屁/股,却被王蒙给拦住了,王蒙摇摇头,叹气道--
“算了,我们走吧。”
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什么都谈不成,陈浩听王蒙的,和他一起开车离开,但是不是开回家,而是到县城的一家看上去还蛮干净的宾馆预订了一个双人房,王蒙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坚持要开两间房间,可是,这个时候的陈浩怎么会放心他一个人待着,于是不管王蒙好说歹说,最后还是要了一间双人房。
一进到房间里,王蒙就倒在床上不愿意动了,陈浩见他懒洋洋的模样挺可爱,便不去打扰他,自己出去到对面的酒楼里打包吃的,在看到玻璃缸里放氧养的活蹦乱跳的鱼儿时,他不忘给王启也报一份,并付了自购的外送费用叫店里的伙计给送去,毕竟是自己破坏了他们的晚餐,送一份回来也是应该的。
回到宾馆的时候,王蒙已经睡着了,看着王蒙睡的香甜,陈浩虽然不忍心去叫醒他,只是这一天来他们都没怎么吃过东西,所以,即使不忍心,他也去叫醒王蒙了,只是一碰到王蒙的身体那烫人的体温吓了他一大跳。
“陈浩,你回来了?”迷糊的嘟囔了这么一句,王蒙就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小蒙,你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抱起王蒙,陈浩迅速的跑下了楼,因为不知道这个小县城的布局,他没有自己开车,而是去宾馆外打了一辆的士叫司机送他们去医院,那在听到陈浩报的地址后,回头看了陈浩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却不料被陈浩一吼:“快开车啊,没见到人发烧吗?烧坏了脑子你来赔啊!”
那司机摸摸鼻子,默默的开车了,只是猜启动没五秒钟又停了下来,他抢在陈浩再一次发飙之前说道:“客人,医院到了,十一块钱。”
陈浩看着车窗外显中医院四个红红的大字,又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宾馆大楼,陈浩拿出了一百块钱给那司机,头也不会的直奔急症室了。
医院里的值班医生被陈浩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给吓到,以为是什么重症病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结果问了下情况,以及做了几项检查,才知道,只是发了次低烧,吊两瓶针水就好。
虚惊一场,陈浩业就放下了心来,他问医生给他安排个高级的独立病房,哪知道那位医生却会了他一句你以为这里是大城市啊,还高级病房,两瓶针水也就两三个小时,去医院大厅吊吧。就给拒绝了,气的陈浩牙痒痒。
医院大厅那里有一个专门的房间是给吊针水与等候看诊的人专用的,陈浩抱着王蒙走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病人在家人的陪伴下在那里打针空气里流荡这都是病毒因子,即使是健康的人在这里待久了都会闹出病来更别提是还在发着低烧的王蒙了,陈浩嫌恶的看了里面一眼,于是又抱着王蒙出去了。
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查到了院长的电话号码,以赠送一套完整的医疗器材为代价,让院长马上派个信得过的医生到他指定的地点去为病人退烧。只要能满足这么简单的要求就能获得这么大的利益,那院长自然是乐呵的接受了,不仅指派了最信任的医生过去,自己也亲自跟着去。
只是一次低烧,很容易就解决的小病,只是这一趟救治下来,让临床经验无数的医生都不由禁张的满头大汗,因为,床上的病人一轻微的喊一声痛或是难受,陪伴在他身旁的冷峻男子那冷唳的目光就会杀过来,足够把你冻死。
已经帮王蒙插上针了,可是趴在床头边上看着王蒙的陈浩不动,那医生和院长也没敢多动,空气就在时间的跳转中沉寂,不知道过了多久,笃笃--的敲门声才打破了这一切。
“进来”
一名戴着银边眼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