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一时半会也没办法解释清楚,顾明也懒得去解释,就让这误会烂下去吧。一甩脸,他看见程安面如死灰。
他一脸嫌弃的看着顾明,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信口说了什么,心里对他的厌恶愈发浓郁。
看到对方那看屎一样的表情顾明来火了,可能怎么着,眼看那片场外围那抬着摄像机和拿着话筒的“劳动模范”渐渐逼近,总不能在现场掐起来吧。
豪门宴会这一场戏被这一阵闹和,原本规定的时间也只得延长了。那大吊灯上的蜡烛再次被点燃,整个大宅邸再一次笼罩在热闹辉煌中。
顾明抓了抓腋下,在心里把台词默背了一遍。
“a”
与楼下热闹的舞会相比这间位于走廊角落边上的书法却显得特别静谧。
没错,场地换了。这是导演为了让演员能发挥好而把原先在宽阔大厅里的场景换成在较为狭小的书房内。
房间内弥漫着的这股味道。这股像是能把心、甚至连灵魂都能溶解掉的、带毒的香甜味,正是...无法抑止对其追求的、绿得就像毒药的酒味道。
在这间以书房来说也未免太大了的房间角落里,摆着一张显得很高级的床。李兴坐在上面,落魄的样子显得格格不入。
“我以为你不会来。”诺德手拿佩剑关上门。
李兴脸上勉强的笑容有点敷衍:“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了应承你父亲答应给我的那一部分遗产才来的吧?”
他说的有几分肯定,游离的眼神捕捉不到任何聚焦的场景,镜头也随之定格在程安身上。
诺德慢慢走近,双手捧起那低垂着的脸。
“遗言是什么,李兴。那是教我们这两只秃鹫如何把父亲的尸体啃干净的指南书吗?还是......让我们互相厮杀的狮子?”
眼泪沿着鬓角流下,嘴边是温热的。
程安那顺溜圆滑的双唇在慢慢侵蚀,应乔治的要求“来得激烈点!让我见识一下你们的高低!”他们开始放开。
顾明含住程安伸进来的舌,任凭它在自己的嘴里肆意妄为。他开始怀疑这披着绵阳外表的程安到底是不是一匹狼!
“cut!”全场响起掌声。
两人收放自如的表演把气氛带动起来了。
“我就说嘛,这猫腻都在这明摆着了还否认什么啊。”艾伦自言自语地念叨,可站在身旁的陈恒却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猫腻?”他问。
“搞基呗。”艾伦就那么顺口一答,陈小公子脸上的表情扭曲了。
程大少爷回过头,在他眼前的不远处的陈恒正站在那,挺直着腰板,双手拿着毛巾颤颤巍巍的看着他......
程安担心,想上前去问问,可这时记者们就围了上来。左一言右一语的询问着前段时间生病的事情。等他再次抬起头时,陈恒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