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变魔术的工头
"狗剩,是吧?来,小朋友,离叔近点。叔给你变个魔术。”
“啥叫魔术?”
“魔术就是嗨,变戏法懂不?”
“不懂!”
“看见叔的jī_jī没?是不是比你的大比你的长比你的粗,厉害吧?”
“那有啥,俺大虎爹的比你的还厉害!”
“叔可以把它变得更大更粗更长,还可以变硬,还可以变形,把上面变出个头儿来。”
“哧,这要是魔术,俺爹也会。”
“你爹你咋知道滴?”
“俺以前天天在早晨趁我爹没醒,把它整大,比你的大多了。”
这句话把工头整傻了,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涌,瞬间下面一柱擎天。
“狗剩,小朋友,宝贝你看还是我厉害吧,不用整,自个儿就会变形了。”
“”
“狗剩啊,叔还有更厉害的魔术呢。你要是帮我,我给你变出牛奶让你吃。”
“俺不信!”
“你把头低下来,用嘴吸。”
狗剩半信半疑地把脸凑了过去,一股子膻味袭来,有点恶心,便很犹豫。却被工头一下把头按了上去。
“宝贝,来吧,叔从来不骗人,一会就让你有奶吃!”
牛奶,狗剩以前偷吃过一回小弟喝剩下的的碗底。依然记得那种香香的甜甜的美味。在记忆的诱惑下,张开嘴就把工头的家伙放进来。
“狗剩用点力,宝贝嘬紧点!”
狗剩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儿都要撑开了,想退出去,脑袋却被工头的双手死死的按住,上下起伏偶尔左右摇摆。一阵阵窒息,憋得自己两眼都要冒出来了。突然,只听“啊”的一声,工头放开了双手。狗剩赶紧吐出嘴里的东西,把头往后撤。却是一股有一股的白色液体喷来,满脸满嘴都是。
牛奶终于出来了,狗剩瞬间又记起那美好的味道,赶紧伸出舌头在嘴唇边转着圈舔。却是又腥又稠,根本不是牛奶的味道。
“骗子!”
工头却不再理他。忙了一天了,很累。直接仰躺下去,把身体摆成了大字。干脆直接酣然入睡。
一夜无语。却又听见外面两只野猫熟悉的发春嚎叫,同样的贝多芬交响乐。透过月光,爹娘那间结实的正房仿佛又开始摇晃了。
星星逐渐隐去的时候,狗剩被身上沉重的物体压醒了。睁开眼,却是工头正半支半骑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下面的东西再次表演着魔术。
工头见狗剩醒了,盘腿坐起来,一把将狗剩抱在腿上。坚硬的棍子顶在狗剩的屁屁下面。
“乖狗剩,叔疼你,一会你别喊。”
“干啥,我不要看魔术啦。”狗剩不知道工头的微笑预示着什么,心中却是涌起一阵恐惧。
工头眼珠一转,左手往旁边摊着的上衣兜一掏。终于有变魔术的感觉了,狗剩眼前出现一块带着漂亮包装纸的东西。
是水果糖!狗剩知道这东西,去年过年的时候赵大虎带来几块,被弟弟妹妹们抢了,自己当时在忙着造饭工程。等自己过去的时候,最后一块也被大弟吞进嘴中了。留给自己的,只有弟弟妹妹炫耀般的笑脸。
肯定很好吃吧?狗剩不舍的把手里的糖慢慢放进嘴里,刚想品味。猛地感觉自己拉屎的地方如同撕裂了一般疼痛,感觉一根棍子瞬间捅进。
“啊——”水果糖随着喊叫即将脱口飞出的刹那,一张大手飞快伸过来,将哭声连同糖块一同死死地捂住。屁屁后面的棍子用力的一上一下,愈加剧烈。
还好水果糖没掉出去。狗剩脑子里刚刚闪现这个念头,又一下大力捅来,疼得嗓子眼扩张,水果糖瞬间滑进食道。完了,还是没有尝到丝毫味道。
骄傲的公鸡骄傲的响起凌晨的号角,惊醒睡梦中也在啃骨头的土狗们,应付差事般的随声附和几声犬吠。已经有早起的农夫,牵着青花大驴子走过。宁静而祥和的村庄,满布着薄薄的晨雾,如梦如歌,就像那首诗: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底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但是,这里不是江南,只是北方的一个小乡村。此时也没有高头大马,只有青花大驴,所以:
我达达的驴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是的,工头只是个过客。天色既亮,便无留恋。穿上衣服,无须理会丑陋的狗剩。也无须理会同样卑微的狗剩爹娘。镇上的正式工与地里的农夫,永远不会有交集。
于是,工头不辞而别。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