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绶啊,可不可以让我先解放了,你再继续啊?”没想到这家夥适应能力挺强的,而且还懂得用缓兵之计。
“可是,刚刚你拖延了太多时间,只能先补偿我的了。”用为难的语气回绝了他的提议,我拿过一直摆在一旁工具架上的安全套,当著他的面淡定地剥了起来,“而且我不懂什麽前戏,只能直接进入你的身体。要是痛的话,你大可以大叫,。”
余光中瞥见他一副大受打击的表情,我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况且,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他都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我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找这个直男来排解我心中的痛苦。
在他开始认命时候,我甩掉手中的安全套,潇洒地爬起身,向他展开大大的笑脸:“跟你上床什麽的不过是跟你开玩笑而已。”
这麽说著的时候,我已经下地,捡起了落满一地的衣服为自己穿戴了起来。
情欲什麽的,磨蹭了这麽久,也耍弄了他这麽久,早就跑光光了。
穿戴好之後,我抬头对著不发一言的纳兰白戏谑道:“你就先这麽躺著等它慢慢消下去吧。男人家家的,忍耐什麽的不过家常便饭,不是吗?”
好吧,其实我还是余气未消。
“你手上的结是活结,自己打开吧。我先走了哦。”没有瞧见意料之中的苦瓜脸,我稍有些怏怏的转身打算离开。
脚才跨出一步,却自背後传来纳兰白低低的笑声:“现在心情好多了吧?”
嗳?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还是先等我穿好衣服,送你离开吧。就这麽直接出去,太危险了,难保他们还有人在外面守著。”
这是什麽意思?
我诧异地转身,却见他正有条不紊地为自己穿衣服,捆在他手脚的绳子早没了踪影。而不小心被我瞄到的下身哪有一丝肿胀啊?
这消得未免也太快了些吧?我揉揉眼睛,继续死盯。
“再盯下去,眼珠子都要掉下去了哦。”迅速将裤子穿上,纳兰白嬉笑道。
“这、这是怎麽回事?”被眼前的诡异画面惊呆住的我终於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从小我就修习禅学,也就能随时控制情欲咯。”然後,他45度仰望天空,露出一副明媚的忧伤,“其实,我说对男生不感兴趣是骗你的,我只是……爱无能。”
这是个宽敞的房间,只要将左边的窗帘拉开,定然会是非常明亮和舒畅。
然而,房间的主人偏偏喜欢用深色厚重的窗帘将光明阻挡在室外。
“哦。哥哥和学长、连奕去了g岛?”如果没有这骤然发出的声音,根本就感觉不出这房间有人的气息。
“是的。据说是找到与住宅那位的儿子相似之人,前往辨认的。”又是一道声音发出。
“呵呵~寿尽刹果然靠不住嘛。明明给了他如此好的机会,他居然还会失手。”笑著的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
从窗帘偶尔漏入的光亮中,显现出的是郑翔略有些扭曲的少年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