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白御对他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五,忠诚度是三,亲密度是四,按理说,这样的数字,他一般是不会做背叛自己的事的。
……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了,依旧无法阻挡白御贪色的本性么?
白洛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离开这个位面的日子,离现在还有很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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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藤蔓’,任务进度:25」
抛开一切想法,专注的描绘地图的白洛,突然听到系统这么提示他。
“……我这不是什么都没做吗?”白洛表示很奇怪。
“砰——”书房的门被狠狠的撞了开来,一阵冷风携着些细小的雨丝卷进了屋里。
白洛抬头,借着摇晃的烛光,看清了门口的人——
“阿洛……”白御穿着菲薄的单衣,站在门口,傻不愣登的看着自己,他身后的弄墨拿着一件厚实的披风,似是有些喘,正抬手要往白御身上盖。
白洛眨眨眼,起身走到了门边,从弄墨手中拿过了披风,将那浑身冰冷的人拉进了书房,对弄墨吩咐道:“准备些许热水,到大少爷房间去,再吩咐小厨房熬碗姜汤送来。”
弄墨应下,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白洛将书房的门关上,才回头看这个不知何故,将自己弄得如此凄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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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白御唤着,有些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莫受凉。”白洛淡淡的说道,伸手将披风盖在了白御的身上,又信步走到了书桌前,继续勾勒他的地图。
“待弄墨打理好一切,便回吧,天色已晚,该是休息了。”白洛说道。
“阿洛……”白御走近了白洛,伸手按住白洛的肩:“你为何不理睬我?”
“十日!十日!你不曾与我一道歇息,素日里也只是与这些东西为伍。”白御原本低沉的声音突然拔高:“你可知我心中的苦处?”
话音刚落,白洛勾下了最后一笔,然后将笔搁下,抬头看向这个似乎在控诉着自己的人。
他起身,抱住了白御的身体,将头埋进了白御的肩窝,深深浅浅的呼吸着,灼热的气息,贴着白御的脖颈,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脑袋,微微的红晕,也顺着脖子爬向白御那如玉的面颊。
“兄长。”白洛的声音有些厉:“你身上为何有这般馥郁的女儿之香。”
白御的身体一僵,原本凌厉的气势,却在此刻像是被刀削掉了一节。
“我……我……”他期期艾艾的说道。
白洛冷哼一声,想收回了抱住白御的手,却被白御拉住不放,白御急急的说道,声音紧巴巴的:“阿洛可是怪罪于我?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十日不曾理会于我……我……”
白御的声音慢慢的低了下来,对着白洛那双幽静似深潭的黑色眸子,他却是再也无法说出辩解的话来,只有心里的委屈,汹涌的泛起,那份感情熏蒸着他的眼睛,让他竟生出些泪意。
“我只是……在外间儿饮了半壶酒……便……便回了。”白御诺诺的说道,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完全处在了下风。
白洛微微一愣,心下也知道了为何任务的完成进度会到达25。
——即使是克制不住去寻乐子的那颗心,却也克制住了自己的身体。
看来,还是有效果的。
白洛心里暗爽,面上却不显毫分,他淡淡的点点头,又坐回了书桌旁,拿起那张临摹完善的地图看了起来。
“阿洛……”耳边又响起白御的声音,白洛抬头,白御站在他的旁边,烛光照亮了他半边儿的容颜,显得尤为的勾人。
白洛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将地图放下,侧过了身子:“兄长,来。”
白御一怔,却很快回过神来,坐到了白洛的怀里。
白御是文人,骨架也比较瘦削,在外面冻了些时候,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大冰坨,惹得白洛打了一个冷噤。
“兄长身子这般寒凉,一会儿莫忘了用热水暖暖。”
白御侧过头来,细细密密的吻着白洛的面颊,一边嘟囔着:“为何不是阿洛让我暖起来……”
那清朗的声音里,满是欣喜和渴望。
“呵……”白洛轻轻的笑了笑,又拿起了桌上的地图:“虽说兄长这般惑人,但愚弟此时却是不能满足于你了。”
白御听白洛这般说,却也不敢再发脾气,只有和白洛一同,看着这幅地图,也将自己外罩的披风脱掉,用自己的背脊更紧的贴住白洛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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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嗯,南边,宣国华陆郡的地图。”
“你怎会?”白御的眼睛里有些惊讶的神色。
“这些游记,加上刻意寻到的,往来于宣国和我华夏的商队,这张地图,很容易就能勾勒出来了。”
“是要开战了吗?”白御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华夏的文官总是这样的,十分厌恶打仗。
“呵……离那日子……约莫不远了吧。”白洛放下地图,将头搁在白御的肩上,双手也环住了白御柔韧的腰,只觉得十多日来积压的困倦,在这一刻欢快的倾泻了出来。
不料,白洛放在白御腰间的手,却感受到了下面有东西在慢慢的变硬,变烫:“兄长……”
白洛有些失笑。
但白御却感受到靠着自己的这个人,浑身散发的浓浓倦意,他梗着脖子,硬着声音,道:“莫多言,沐浴之后,便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