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我乐意,行不行?”江枫悦冷笑,“反正都分了,还说她干什么。再说我现在穷光蛋一个,哪还有养女朋友的闲钱。”
田可昕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里的关键词,突然皱眉,整个人严肃起来,“他又来找你了?”
江枫悦捧着咖啡,手指在一次性塑料杯上来回磨蹭,不置可否。
“你又给他钱了?”田可昕一拍桌子发起火来,“江枫悦你有病吧?他就是个无底洞,给了一次给两次,以后还有五六七八次,这日子还有完没完了?”
江枫悦失笑,“又不是花的你的钱,你气什么?”
“我气你蠢!江枫悦你就蠢死算了吧!没治了你!”田可昕气呼呼地坐在江枫悦的办公桌上,背对着江枫悦,懒得跟她说话。
办公室里的空气沉寂了许久,江枫悦终于开口打破,“不给,难道仍由他去骚扰我妈么?左右是最后一次了。”
田可昕和江枫悦多少年的朋友了,她家那点腌臜事哪有不知道的,不信江枫悦说的话,问道:“真的?”
“我把手头上能动的钱都给他了,他再找我要我也没有,难道他还想再把我拖去卖一次?”江枫悦冷笑,一口银牙磨得嘎嘎响,恨不得撕下那人身上一块肉来,“二十年前都没得逞,这次倒是让他来,我看他还有没有这个胆子。”
田可昕默默听着,对江枫悦那个烂透了的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解决,无奈地撑着额头道:“这世道,好人永远斗不过坏人。”
好人有底线,坏人没有底线,好人当然斗不过坏人。
话聊到这份上,两人都有些郁郁,田可昕心里憋屈,也不顾自己的总经理形象,两腿往桌子上一盘,坐在桌上不甘心地又问:“阿悦,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和秦云闹成这样,是不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