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韩信受胯下之辱,刘玄德卖草鞋为生!
今有祁同伟下跪求婚,谢霆锋选择原谅她。
他们忍辱负重,以求将来成就千秋大业。这些典故从小就深深激励了我,也让我有了一个认识,往往有能力反击,却能忍住的人,都不简单!
看看白乐门这些看门的老头儿吧,半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就被吐了满身满脸的口水,他们既不反击也不擅离职守,依旧杵在那。这是有多能忍啊,这得成多大的事儿呀,害特么想上王者咋地?!
曼柔斥责喜春:“你先退下吧,本就是不老实的性子,若是学会了这些,咱们回龙满山怕是更没消停日子可过了。”
喜春更看的高兴,都笑出眼泪了,曼柔突然赶她走,她自然不愿意,腻声撒娇求情:“好夫人就让我陪你呗,我只瞧着逗趣,不会学他们的样子的。”
曼柔冷声:“少啰嗦,不听话了吗?”
喜春点我胳膊:“闹春,你说一句……”
我知道曼柔是有涉及到救世任务的隐秘之事要跟我说,所以才要赶喜春走,于是只做不理。
喜春无奈,哼了一声:“不与你好了!”
庆春进来送茶点,碰上喜春气呼呼的往外走:“喜春夫人,您要的两斤瓜子炒好了。”
喜春冲着庆春的脸:“咳~~呸!”
曼柔怒声:“喜春你……”
喜春笑眼一眯,从一脸懵逼的庆春手中夺过盘子,蹦跳离开,头也不回的留了一句:“嘿嘿,小的告退喽~~~~”
我和曼柔相视一笑,没招儿。
庆春憨声道:“哥,她羞辱我!您不管呐?”
我叹气:“忍着吧兄弟,你能成大事儿~”
喜春和庆春先后离开,指挥室中就只剩我和曼柔纪小满。她俩都是知晓我的真实身份和仙侠处境的人。
我问曼柔:“你把喜春支走,是有什么话要说?”
曼柔摇头:“没有呀,妾身真的是担心喜春小的越学越坏,你看她刚才的样子。”
我:“……”
“哦,要说有事,夫君若是不怪妾身多嘴,确实有些想法要说与夫君听。”
我说咱俩是啥关系啊,有话直说。
曼柔得到允许,才轻声谈起:“妾身是冷门出身,知道冷门虽然名义上早已归附剑宗,但私下里还要听从白乐门斗帝之祖的法旨。”
我点头:“这事儿我知道啊,你跟我说过的。”
曼柔看着直播画面,蹙眉道:“夫君没明白妾身的意思。冷门既然已经叛出了气宗,成了白乐门埋藏在剑宗之内的一枚暗子,即便平日要严加管束指导,是否也没有必要频下宗主法旨?以寻常特使或者一般高层是不是也可以起到同样的效果。”
“你的意思是……”
“冷门与白乐门之间的详细谋划只有妾身那无情无义的兄长知晓,但如果猜的没错,妾身觉得夫君应该把白乐门这个范围再缩小一些,或许真正受天庭修真集团指挥控使的非但不是整个气宗,亦不是整个白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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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大悟:“也许只有斗帝之祖和汪子夜那样的核心人员!”
曼柔福礼:“夫君英明,说到了关键。”
“你提醒的好……”我嘟囔一句,然后继续看着直播画面。画面上显示,樱娘和妙目仙子还在不停的出着花样羞辱白乐门的接待人员,可他们分明羞恼满腹,却无任何动作,按理说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如果这些白乐门门人真的心怀灭世邪念,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忍受屈辱。世界都可以去毁灭,苍生都视如草芥的一群人,会在乎这些伤病之人?
如果按照曼柔的这个思路去分析,那就说的通了。这仙侠世界正是因为白乐门的阴谋才陷入魔族祸患之中的,身为门内中人,他们按照法旨行事,如果不知道内幕的话,一定会对高层的命令和自己的行为产生怀疑。那可是放魔族入世啊,这祸及九州苍生的锅谁来背?
从天池一直以来死忠于白乐门的态度可以看出,他是知道内幕的,否则绝对不可能让一个这么重视山门宗亲的人做出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但从这些门庭守卫的身上,我只能看到千般的无奈和自责。
或许他们当初也没想到自己的宗门竟然会做出如此邪恶的事情,或许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也许斗帝之祖答应给他们一个解释,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还没有得到这个解释。
我缓缓点头,应该没错了,曼柔的分析很有道理。仙侠世界气宗白乐门中,或许只有斗帝之祖等少数人与天庭修真集团有关联。
一次随性的试探,让我更加准确的锁定了敌对目标,我非常满意。
“小满,让他们停下来吧,士可杀不可辱,别折磨他们了。”
纪小满调笑道:“哥哥大人何时转性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呦~”
我叹气:“既然同为天庭修真集团阴谋野心中的受害者,既然无力拯救,就尽量避免伤害吧。想来这些人的内心一定非常煎熬,起码要比这表面上的屈辱难受很多。”
纪小满和曼柔都沉默了,她们同样能感受到那种明明身处逆流,却无力反抗的绝望情绪。尤其是曼柔,她所经历的,不比这些人少。
曼柔依偎进我的怀中,柔声软语:“夫君这是想起了柔儿当初受的苦,才借此宽心吧。”
我摸着她的头:“你最懂我,我真的不想让别人再经历这种门宗使命下的煎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