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吗?我给!”陈遗说着裤子已经褪去大半,一个挺身进去,“你爱我是吗?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幸福?是不是?”他已经疯了,他疯了,面对陈陈根本不需要理智。
他疯狂的摆动身体,陈陈用力推他,想逃离,没用。
“反抗?你不是很想要吗?为什么要反抗?”陈遗说着,进的更深了。
“不是的……不……”陈陈不住的扭动身子,他不想哭,但是他就是懦弱,他就只会哭。
当陈遗发泄完,他已经瘫在浴缸里了,水已经浑浊不堪,甚至带些淡淡粉色。
陈遗走后便再也没有人进来过,他昏睡在浴缸里了。
十月的水,刺骨。
他却躺了一夜。
第二日醒来只觉得头很昏,似乎要死了。
艰难的支起身子,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在身上没有感觉,他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自己,直到认为够干净后才出了浴室。
房间的门时锁上的,鸟笼还在原地,他没有衣服,站在房间里一下子不知道干什么。
如果有人这时候进来,将他锁紧鸟笼里他或许就不需要这么困扰了。
他头痛的想死,一个轻微的动作便可以让他头昏眼花,无力的靠在墙边,感觉地球已经倒过来了,最终还是摇摇晃晃的走到房间那张小床上,本来是那个男人用来休息的地方。
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我的确是疯了,早就疯了。
得知我父母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死去的那天,我正在准备论文,陈忻和朋友出去鬼混。
就这样,二十岁的我在这世界上仅剩十七岁的陈忻这唯一一个亲人,那时我们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弟弟。
家里不少亲戚觊觎父亲的遗产,我把所有东西都放下了,全然投身在争遗产中,我只是不想,父亲的东西落到那群豺狼手中。
没有人是我的对手,所有威胁到我的,都要被铲除。
就算那些是我的亲人,不,我的亲人只有陈忻。
陈忻才十七岁,他受不了,他不能接受一夜间失去了那么多亲人,他渐渐变得不正常,最后他得了忧郁症。
当时我差点想哭,我奔波来奔波去,跟那群老狐狸勾心斗角都没得什么病,倒是你先忧郁了。但我不能责备他,因为他是我最疼爱的弟弟,也正因此他的承受力并不比正常人好多少。
他得病后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没在意,外边的事情已经够我烦了。
直到……他割腕自杀。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割腕自杀。
但当时我抱着他哭了,哭的要死要活,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爸妈死的时候我都没有流泪,可他还没死我已经哭得不像自己了。
我不脆弱,那一刻我是害怕,害怕失去,害怕失去的不是最后一个亲人,而是害怕失去我爱的人。
是的,我爱我的弟弟,我爱陈忻。
我曾在他午睡时吻过他,轻轻的,在那之前我没有吻过任何人。
我爱他,所以当看到他的生命流逝时我哭了,我一直抱着他,喊他的名字,说我爱他。
陈忻最后没有死,只是他很调皮的在病床上说,他自杀那天我抱着他哭的很厉害,他都听见了,他还听见我不停的说不想失去他,说爱他。
当时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又害怕了。
但是陈忻却凑了过来,他吻了我。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