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景天向灵犀点了点头,意思是你要相信我。
灵犀不在相信冯景天,但想到他之前的情人,他都会答应他们任何的要求,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眸中莹莹生辉,“给我自由,让我离开这里。”
冯景天笑了,笑的fēng_liú倜傥,笑得风起云涌,一字一顿道:“灵犀,你还是不明白,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把你救活,就是放你走?”
灵犀见冯景天的笑容下面有着难以预测的愤怒,不觉的向后退了几步,赌气的说道:“我没让你救我。”
这在冯景天眼里,倒成了另一番的风情,含羞带怒,惹得他背脊一颤,全身一酥,向灵犀走去。
灵犀警惕的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要走,却见眼前白影一闪,冯景天已挡在了他的身前。
灵犀现在是脑子一片混乱,没有多想,就朝着冯景天动起了手。
在数十次的过招之后,灵犀终于发现了,不管他用的什么招式,冯景天都能轻而易举的化解开来。
冯景天看出了他的疑惑,将灵犀压在了床上之后,趾高气扬的说道:“你们武功的弱点在哪里,是历代掌门人必须知道的秘密,所以,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灵犀心中大骇,睁得大大的眼睛。
冯景天垂下头,试图亲吻灵犀的嘴唇,灵犀恨恨的把脸扭向一边。
冯景天吻住了他的耳朵,贴着它嘲笑的说道:“你们在江湖中让人闻风丧胆,但在我这里不过是些废物罢了。”
灵犀绝望极了,似是一把利剑穿透他的心脏,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可笑可悲可气可耻的一件事情啊,恨恨道:“你杀了我。”
冯景天笑了,温和得让灵犀更觉得恐怖,“宝贝儿,怎么又说胡话了,我爱你还来不急了,哪舍得杀你。”他的手从着灵犀肩膀滑了下来,搭在他腰间的玉带上粗鲁的一拽,“你可是我的命”。
灵犀听着愈加的羞涩恼怒。
和以往一样,疯狂的侵略之后,冯景天睡着了。
而灵犀轻轻的下了床,仍旧是不看他一样,穿上了衣服,出了门。
施展轻功,来到那处水池边,快速的解下衣物,跳进池中,乌黑的长发顺着颈项滑入水中,白皙的肩膀微微发颤,不知道是不是冷的原因。
在过了很久很久之后,灵犀才从水中出来,穿戴整齐,便来到悬崖边,望着那株永远含苞待放的无涯花。
夜空的明月越来越无缺,越来月完美,月华如水,流泻在灵犀的身上,仿佛将自己仅有的热量来温暖他、呵护他。
又过了许久,灵犀开始慢慢的往回走,来到屋外,站了一会儿,才悄然进屋,脱下外衣,上床之后背对着冯景天倒下。
冯景天慢慢的睁开双眼,和往常一模一样。
灵犀背对着他,蜷曲着睡去。
冯景天起身,就有女侍进来伺候洗漱,天已微亮。
整整一晚上,冯景天跟着他,终于知道他体内的寒气是怎么来的,知道了他为什么嗜睡,为什么他起身时他总是这个睡姿。
冯景天可以肯定了,他不愿和他同塌而眠,不愿和他共用温泉,宁可在冷风寒夜中呆到天明。
知道了“我想离开这里”和“做回您的死士”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要离开他。
冯景天不明白的是,他是一个死士,应该没有思想,没有情感才是,为什么他会有?
他现在的生活和做死士来说,那是一个天壤之别,他为什么就是不满意?
冯景天突然间特别想窥探他心中的想法,可灵犀的心用厚厚的冰霜包裹着,无人能进。
看来他是史风三十年来最失败的作品。
“我知道你还没睡,起来陪我吃饭。”冯景天对着床上的人不容拒绝的命令道。
灵犀不言不语,如同睡着了似得。
冯景天粗鲁的从床上拽了起来,阴冷道:“这是命令。”
冯景天带着灵犀出现在主殿时,他的极为俊美的脸庞颠倒了众人,可惜全身上下都仿若罩着一层寒冰般的冷傲孤清,令人分毫不敢有亲近之念,只能远远的观看。
这里的人只有史风知道他是灵犀,是死士,“宗主,您怎么把他带来了,他不配出现在这里。”
众人皆问原因,答案自然是让所有的人都震惊了,他们知道,他身边的那人是死士,按说不能出现在这个庄严神圣的大殿之上。
冯景天不解释,谁也不敢问。
灵犀无视着所有人的目光,鄙视的,轻浮的,痛恨的,爱慕的,都与他无关。
无涯派的大使者贾治明终于忍不住了,他是冯景天的长辈,和他的父亲情同手足,质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冯景天冷冷开口道:“因为他是我的男宠。”
话音刚落,大殿内议论纷纷。
冯景天看向灵犀,想知道他此刻的神情,是尴尬?是难堪?还是羞耻的想钻到地缝里。
很显然,他失望了,灵犀清雅脱俗的像无涯花一样,美的又冷又傲。
这场宴会很显然不欢而散,突然间从空中而落几个大汉,拿着剑向冯景天杀来。
厮杀中那几人纷纷倒下。
有一人在倒下之前,用尽全身力量射出三枚暗器,劝向冯景天飞去。
冯景天打下一只,一个闪身又躲开一 众人又惊又慌,但在在冯景天身侧的那人只要轻轻出手,暗器就会打下。
他们也坚信他会这么做的。
但他们都失望了,更是震惊。